李姣趕忙將鷹韻撫起來,“不必客氣。我過來的目的,主要是想問問那‘煙斗’是怎么回事兒?”李姣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對著后者打了個眼色,鷹韻頓了頓,緩緩坐到床上,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這煙斗是我‘鷹堂’禁地的供奉之物。據(jù)堂主所說,這是鷹堂的一位創(chuàng)始人所留。他曾經(jīng)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抗日英雄,只可惜后來因為好大喜功,被叛徒出賣后功敗垂成。從那以后,這煙斗便一直留在鷹堂供奉,以勸誡后人、做事一定要穩(wěn)重。”
李姣面色凝重的聽完了敘述,最后竟然激動地一拍桌子。
“鷹丫頭,我來告訴你、他完整的故事吧。這個煙斗的主人名叫‘鷹霸。’曾經(jīng)是我的結(jié)義兄弟。我擅長用刀,和敵人近身肉搏,而他擅用手、槍,擅長近距離狙殺,曾經(jīng)數(shù)次在戰(zhàn)場上救了我的命。
他出事的那一天我也在場。只可惜敵人太多,我沒能救得了他,說來這也是我一生最大的遺憾。”
說到此處,李姣不經(jīng)潸然淚下。
“前輩莫要自責(zé),為國而死,鷹堂無怨無悔。”鷹韻勸慰道。
李姣頓了頓,拉起鷹韻的手說,“鷹丫頭,如果不嫌棄,就留下來多住幾日吧。你我好好聊聊天。”
鷹韻再次躬身行禮,“晚輩只是鷹堂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后生。今日幸得老前輩賞識,受寵若驚。可晚輩有要事在身,還請老前輩能夠借我兩匹快馬、助我成事,大恩大德,改日必定登門拜謝。”
李姣面露遲疑之色,顯然他對鷹韻是實心實意的挽留。但沒過多久,李姣便妥協(xié)了。
“好。今日你們休息一晚,明早我親自送你們遠(yuǎn)行。”李姣點了點頭說。
鷹韻面露喜色,對著后者不住的道謝。
“真是出門遇貴人。”我附和道。
“你就是鷹丫頭的男朋友吧?”李姣問道。
我有些遲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額…”
“爺爺,人家都懷孕了。”沒等我說話,李佘突然端著一盤熱騰騰的殺豬菜走進(jìn)屋,十分八卦的說。
“哦,那恭喜你們了。”李姣慈祥一笑說。
我撓了撓頭,剛想說句客套話。
可我和李姣幾乎同時面色一變,一旁殺豬菜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蒸汽,可我卻在其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沒等我二人做出什么反應(yīng),一柄戴著鋸齒的鏈子錘,便撞碎了玻璃,徑直向床上的鷹韻射去。
我趕忙抓起后者向后急退,鏈子錘劃破虛空,瞬間將后者所躺的床鋪擊得粉碎!
我抱著鷹韻退到墻角,卻感覺身后的墻體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微的顫動。
我催動秘法,心中低呵“煉獄漣漪。”隨著無形的氣浪漣漪在腳下形成,我的身形迅速狂退,徑直撞碎了另一塊玻璃,躍出了小樓。
而與此同時,我所倚靠的墻角、被一柄巨大的鐵錘,砸出了一個半米多寬的大窟窿!小樓內(nèi)瞬間磚塊橫飛,濃密的煙塵中出現(xiàn)了一個碩大的身軀。
那巨大鐵錘的主人、還要追擊,卻被李姣橫刀擋住,“帶著鷹丫頭快走。”
我沒有遲疑,迅速向院子外撤退,可沒等我喘過一口氣兒,一個微胖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對著我便是數(shù)個連環(huán)“肘擊!”
我暗暗刺破左手的全部手指,六條火蛇瞬間爆出,圍繞著我、形成了一圈白色的“護(hù)身火環(huán)。”
微胖的身影靈巧的一個回旋,瀟灑的退出了火環(huán)的勢力范圍。
我的火環(huán)剛剛形成,院子門口便出現(xiàn)了一道耀眼的燈光。仔細(xì)看那燈光,應(yīng)該是一輛轎車的遠(yuǎn)光燈。
我用手擋住那刺眼的光芒,謹(jǐn)慎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身材微胖的女人、顯然就是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