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刮過,我心中暗暗罵娘,緊緊地扣住韁繩,生怕一不小心從馬上摔下去。
鷹韻快馬加鞭,與我齊頭并進。“怎么樣?有沒有一種腎、上腺素狂飆的感覺?”
“我現(xiàn)在有一種把你狂踹一頓的沖動。”我雙腳踩入馬鐙,望向紅裙飄飄的鷹韻怒道。
鷹韻控制著身下的賽馬,直接貼到了我的賽馬上。
“孫策,我需要這個冠軍,你能最后幫我一次嗎?”
我伸出手,拍了一下后者的***,“這次你把我約出來賽馬?是你早就預謀好的吧?”
鷹韻俏臉一怔,騰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說,“你猜的沒錯兒,我需要一次和總堂主面對面的機會。幫幫我,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我在狂奔的烈馬上,艱難控制這自己的身形說。
“我只需要這個冠軍,日后我一定會跟你解釋清楚的。”鷹韻單手提著韁繩、十分認真的說。
我嘆了一口氣,這真是趕鴨子上架,不答應也得答應。
“我現(xiàn)在還有選擇嗎?”我翻了翻白眼兒說。
鷹韻的臉上閃過一絲發(fā)自心底的微笑,“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今天過后、我什么都聽你的。”
“算了吧,你的承諾就像是…”
“像是什么?”鷹韻縱馬撞了撞我的賽馬說。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我心說:像放屁。但話到嘴邊兒又給噎回去了。
“像天使的翅膀。”我撇了撇嘴口不對心的說。
“我的承諾很夢幻對嗎?”鷹韻厚著臉皮問道。
“是飄忽不定,看不到希望。”我用馬鞭抽了后者的馬屁股一下怒道。
鷹韻胯下的賽馬發(fā)出一聲嘶鳴,以一個更加瞠目結舌的速度向前狂奔。
后者回眸一笑,“我在楊樹林里等你。”
說完,提著韁繩緩緩消失在了前方的馬隊中。
我策馬揚鞭,快步跟進。
…
楊樹林。進入秋季后,綠葉已逐漸變?yōu)榻瘘S。偶爾一陣秋風刮過,成片成片的樹葉、便如天女散花般散落而下。為這個金黃的時節(jié),帶來了一絲別樣的風采。
而飛速叢林間穿梭過的駿馬,帶起了一陣陣的強風。落葉叢生的樹林中、頓時如石子穿越湖水般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這片楊樹林很大,方圓近百公里。本以為內蒙都是草原,可后來聽牧民們說,草原的周邊有很多的“防護林,”都是為了防風固沙而栽植的。
來到楊樹林,眾多蒙古大漢紛紛開始尋那桿大旗。而我在林中卻在搜尋著鷹韻的下落。這家伙剛才跑的太快,我連影兒都沒抓著。如今到處都是敵人,她一個小姑娘恐難自保。
“鷹韻,鷹韻…小鷹崽子…”
“怎么?把自己的小情人弄丟啦?”
正在我四下搜尋之際,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冷厲的女音。
聞聲望去,竟然是鷹玉手下的那對兒雙胞胎肥妞。
“你們想干什么?”我面色不善地問道。
如果說,我和鷹韻勉強算是盟友的話,那我和這對雙胞胎肥妞兒只能算是敵人。
“別緊張。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請你幫個忙。”長胡子的雙胞胎肥妞兒冷聲道。
“求人幫忙好像不是這個態(tài)度。”我下意識的摸向馬下的弓、箭說。
“說了別緊張。這次的賽馬這么亂,咱們不如合作一次。”長胡子的雙胞胎肥妞兒說。
我緊了緊手中的韁繩說,“哦?愿聞其詳。”
“幫我們得到冠軍,韻丫頭就是你的了。”長胡子的雙胞胎得意的說。
“你拿她當交易,人家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