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哪去了?沒聽電視上說過嗎?銳器穿透人的身體,一定不能亂拔,否則會造成大出血的。”
鷹韻再次一把將我推開,“我的事兒、不用你管,你快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孟青兒見狀撇了撇嘴,有些陰陽怪氣的說,“看見沒有?什么叫賤皮子?你這就叫…”
“閉嘴!”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后者道。
孟青兒小嘴一咧,“切,懶得理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完戴上蛤蟆鏡,從草叢中牽出一頭毛驢兒。輕輕拂過手中的“大旗”道,“幸好姐姐還不虧,把這個拿回去、一樣能得到萬元獎勵。”
鷹韻聞言有些黯然神傷的望著孟青兒,“青兒姐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孟青兒趕忙搖了搖頭,“免開尊口。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可這次姐姐我的萬元收入是絕對不能打水漂的…”
沒等她把話說完,我便伸手一把將“大旗”奪了過來。
“唉,你個臭小子干什么?”孟青兒怒道。
“回頭給你漲工資。”我將大旗交到鷹韻手上說。
孟青兒趕忙從毛驢上跳下來,死死地抓著旗桿不放,“我去尼瑪?shù)模闵洗尉褪沁@么‘匡’我的!鬼才信你呢。”
正在此時、鷹韻突然發(fā)聲道,“青兒姐姐,我只需要和總堂主共進晚餐便可,至于那萬元大獎,等到了目的地、我必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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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鷹韻還用一種祈求的目光望著她,眼眸中甚至還帶著隱隱的淚花。這變臉的功夫我也真是佩服,至少這豐富的表情,我短時間內(nèi)是轉(zhuǎn)換不出來。
孟青兒努了努嘴,指著我怒道,“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他。”
鷹韻轉(zhuǎn)而又用那祈求的目光望向我,完全沒了剛才的盛氣凌人。
我大手一揮,重重地打落孟青兒的雙手,“你咋那么不懂事兒呢?人家好歹也是一個‘鶴城鷹王,’還能虧你這一萬塊錢?”
孟青兒剁著小腳,“你,你…你甭提這些沒用的。要想讓我放手,必須拿值錢的東西抵押。”
鷹韻尷尬的撓了撓頭,最后無奈的將手腕上的一只玉鐲取下、遞給孟青兒。
“青兒姐姐、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平時我一直舍不得戴,今天就把這個抵押給你吧。”
我的嘴角抽了抽,聽鷹韻說,她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這東西要是拿了就太不要臉了。
可剛想出面阻止,孟青兒卻先我一步將“玉鐲”奪過來,“好,就這么定了。”
我滿臉鄙夷地望著孟青兒,偷偷對著后者豎起中指。
可面對我不加掩飾的鄙夷,孟青兒卻大咧咧的一笑,“切,少來這套、姐姐我認(rèn)錢不認(rèn)人。”
沒有理會后者,我再次俯下身,給鷹韻包扎起傷口。
或許是得嘗所愿,鷹韻心情大好,罕見地沒有發(fā)作。
見她想抱孩子一樣,死死地抱著那面大旗,我不禁有些動容,如此忠心的部下,要是能順從我就好了。
孟青兒同樣是瞟了一眼激動的鷹韻,用極低的聲音湊到我耳邊耳語道,“小夢總,這是一個小辣椒啊!”
我疑惑的望著后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直說無妨。”
“剛才我見到鷹韻的時候,鷹衫正要在馬背上對她動手。這妞也不含糊,咬著后槽牙,抽出了刺穿自己大腿的弩、箭。直接刺進了鷹衫的老腰!
估計他以后、也就只能用一個腎了!”
“然后呢?”我饒有興致地低聲道。
“然后就是我英雄救美,她以身相許,劇情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孟青兒表情夸張的說。
我趕忙叫停了后者,“鷹韻腿上的傷不輕,雖然沒傷著骨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