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藥一樣,瘋狂的向前狂奔。孟青兒驚呼一聲,扯著嗓子吼道,“你個沒良心的,我詛咒你半夜尿床沒人陪。”
我搖了搖頭,扛著大旗跟著后者、昂首挺胸的向賽馬場奔去。
而隨著我們沖出樹林,身后很快又有很多的蒙古大漢、尾隨我們而來。一時間草場上百馬奔騰,場面甚是壯觀。
見此情景、我趕忙快馬加鞭。因為那上百名蒙古大漢中、領(lǐng)頭的赫然就是“八鷹。”
后者在見到我后,表情滿是驚愕。
我再一次縱馬狂奔,生怕這群蒙古大漢、為了搶旗,給我來個萬箭齊發(fā)。到時候不被射成篩子,也會被打的鼻青臉腫。
不過事情往往、事與愿違。我所想象的事情最終還是發(fā)生了。由于我的馬匹受傷,孟青兒騎的是毛驢兒,我們兩個人速度、總體上要比大部隊慢半拍兒。
“誰能干掉這個小子。我讓他做一個地區(qū)的鷹王。”緩過神兒來的八鷹指著我吼道。
眾人聞言更加興奮,紛紛提馬揚鞭,向我們追來。
眼見一群蒙古大漢越走越近,我心一橫,將手中包裹著火焰的巨木甩向身后的人群。
巨木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可身后上百人見狀,全部彎弓搭箭。以時間,密集的箭雨、如雨點般飛略而來!
“下次說什么、都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孟青兒哭笑不得的說。
話落,那沒有箭頭的弓箭,如冰雹般重重的砸在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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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身體護住懷中的鷹韻,滿臉苦笑的說,“你要是后悔,咱倆現(xiàn)在散伙還來得及。”
孟青兒用手護住自己的腦袋,但是飛過來的弓箭仍然打的她叫苦不迭。
“回去我就打辭職報告。這輩子都不見你。”
我快馬加鞭,終于在上百名蒙古大漢、追上我們之前,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出發(fā)點。
而在這里迎接勝利者的人,竟然是總堂主的夫人“包艷艷。”而和平時見她不同,此時的包艷艷眼圈微微有些紅。好似剛剛哭過一樣。
我勒緊韁繩停在“包艷艷”的身前,舉起大旗扭過頭、怒視這上百名追擊的蒙古大漢。
“我看誰敢過來?”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憤憤不平,奈何、在堂主夫人面前又不好發(fā)作。只能不甘的用憤怒的眼神直視著我,良久沒有回話。
我將鷹韻扶下馬,隨后又將手上的大旗遞給她,“去吧!鶴城鷹王。”
鷹韻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雙手接過我手中的大旗,“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對你從來就沒失望過。”我輕聲說。
鷹韻雙手托著大旗,一瘸一拐的走到包艷艷面前,將那面大旗雙手奉上。
“堂主夫人,我贏了。”
包艷艷有些詫異的望了我二人一眼,“怎么又是你們倆?”
我和鷹韻對視一眼,都是苦笑著沒有說話。
包艷艷隨手接過大旗,瞟了一眼鷹韻腿上的傷,“你們很好!所有的獎勵翻倍,回去治傷吧。”
鷹韻有些愕然的望著后者的背影。但沒有過多的遲疑,她便趕忙一瘸一拐的追上包艷艷。
“堂主夫人,今天的晚宴我可以參加嗎?”鷹韻滿臉期待的問道。
包艷艷黛眉微蹙,“晚上的宴會已經(jīng)取消了。”
“為什么?不是要商議贊助的事嗎?怎么會取消呢?”鷹韻忘記了腿上的傷痛,轉(zhuǎn)而如同機關(guān)槍一樣,一連串的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包艷艷有些不耐煩的搖了搖頭。“說了取消、就是取消了。明天就回你的鶴城,以后沒我的命令,不準(zhǔn)在回鷹堂總部。”
話落,“管事”也就是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