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勁,躺在病榻上的鷹韻請求道。
“放心,這小子和我的內功相仿,在僵持個十來分鐘都不成問題。”巫醫戲謔地說。
他的話語雖然這么說,但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
我冷汗直冒,心說自己竟然被一個跑江湖的給治住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讓孟青兒笑半年?
心中不由憤怒,藍白兩色的火焰緩緩在手臂升騰。趁巫醫不注意,火焰巨蟒騰空而起,揮舞著獠牙便向巫醫沖去。
后者有些驚愕的揚了揚眉,但卻依然氣定神閑。只見他從腰間的酒葫蘆中、喝了一口酒,對著火蟒噴了一下。
我知道這老頭兒葫蘆里絕對不是普通的液體。但我的火焰也不是那么隨意就能熄滅的。
很快,液體噴到了火蟒之上,火蟒身形雖略有遲緩,但還是對著后者沖了下去。
巫醫有些愕然的眨了眨眼,遂又喝了一口酒,對著我噴了過來!
我嫌著老頭子口臭,桃木劍脫手,退了兩步。而巫醫更是狼狽,一蹦三尺高,連滾帶爬的躲開了火蟒的攻擊,卻也被火焰啄了一下,燒的滿臉焦黑。
巫醫一雙眼睛瞪的渾圓,臉上的刺痛瞬間讓他醒了酒。
“小雜種,看我今天不滅了你。”
說完,巫醫抄起桃木劍便向我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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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彈跳兒從地上彈起來,心說、真是不自量力。
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右眼,操控火蟒再一次向巫醫沖去。
后者身形一滯,抖了抖身上略顯破爛的青衫。數道略長的“黃符”飛掠而出,如捆妖繩般將火蟒牢牢地沾在了墻上!
雖然那些禁錮火蟒的“黃符,”在一點點的融化,但此情此景仍然讓我震驚不已。
“小子,你給我拿命來。”
正在我愣神兒之際,巫醫已經舉劍向我砍了過來。
我側身躲過,可巫醫酒葫蘆一甩,重重的砸在我的腳背上。
瞬間吃痛、讓我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巫醫趁機提劍架在我的脖子上,邪魅一笑道,“小雜種,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瞟了一眼脖子上、已經發黑的桃木劍,“真的假的?這東西有殺傷力嗎?”
巫醫將劍提了幾分,我下顎的“胡茬”瞬間如被割的麥子,一根根的從頭上掉落下來。
“還有問題嗎?”巫醫直視著我說。
我翻了翻白眼兒,心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先保住命再說。
“我想起來了,這是有一天,我偷偷臨幸一個姑娘,結果突然之間就白得了20年的內功。”
聞言,巫醫更加暴怒,手中的桃木劍已經在我脖子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印記。
“告訴你,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今天就讓你身首異處!”巫醫瞪著血紅的眼睛怒道。
“等等,想起來了,她叫…”說到最后,我特意拉了個長音。
后者眉目緊皺,手也在微微顫抖。
我趁機伸手抓住后者的桃木劍,黑色的火焰騰空而起,直接將它燒成了兩截。
“她是你姑奶奶。”我冷聲道。
由于不知道他的底細,我根本不能以實相告。
巫醫退后幾步,氣的臉上青筋直蹦,最終目光落到了鷹韻的身上。
我心說不好,失聲道,“你要干什么?”
巫醫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個箭步沖上前,將斷劍架在鷹韻的脖子上!
我趕忙沖過去阻止,可巫醫卻用斷劍,割開了鷹韻玉頸上的皮膚,幾滴鮮血瞬間跳躍出來,沿著桃木劍緩緩流下。
“站住!”巫醫沉聲道。
我趕忙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