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這個話題,轉而拿起一塊兒毛巾,像洗車一樣,擦掉我身上的污泥。
我身形一滯,抓住鷹韻的手腕說,“我可以自己來。”
后者推開我的手掌,“別拒絕我。我還從來沒給別人擦過背。”
聞言,我撇了撇嘴,沒有繼續堅持,抓著木桶的邊緣直到結束都沒有再動一下。
“出來穿衣服吧,時間已經很緊了?!柄楉嵳f。
我一個箭步從木桶中跳出來。鷹韻拿出一塊兒干毛巾,彎腰想要替我擦拭,奈何自己腿上有傷,剛剛彎腰,便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我趕忙俯下身想要扶她,卻被她厲聲阻止,“不用你扶?!?
“快起來。我又不是沒有手?!蔽彝瑯邮菂柭暤馈?
“我今天就是想伺候、伺候、你,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柄楉嵕箨竦恼f。
我頓了頓,一味的拒絕倒顯得矯情。想到這兒也就妥協了。
后者跪在地上,輕輕的擦掉我身上的、水滴。
見到這一幕,我不自然的閉上眼睛。她腿上有傷還這樣伺候我,是想讓我欠她人情,還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可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身形卻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
鷹韻觸碰到了一個底線,同樣是有些不自然。但她仍然堅持著為我擦干了水滴。
“快去把蒙古袍穿上。”鷹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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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皮的一笑,三下五除二的將蒙古袍穿好。在鏡中晃了一圈兒,感覺自己突然有了一種蒙古人的粗獷和豪放。
鷹韻挽起我的胳膊,“走吧,今晚你是本‘鷹王’唯一的隨從?!?
鷹韻現在已經是鶴城鷹王,只可惜是個光桿兒鷹王。
“好!我的光桿司令,咱們走著。”
鷹韻輕笑了笑,挽著我的胳膊,趾高氣昂地走出蒙古包。
…
此時的草場上甚是熱鬧,巨大的“火堆”擺放在棋盤蒙古包的中央。眾人圍著它跳舞唱歌兒,氣氛歡快而和諧。
鷹韻挽著我的胳膊穿過人群,來到我上次守擂的、那個蒙古包。
進入室內、仿佛瞬間走入了另一個世界。被掀飛的房蓋兒已經重新補上,屋子里燈火通明,卻靜的出奇。而在座的人個個表情嚴肅,甚至連交頭接耳的人都沒有。
高臺上,放了三把椅子。八鷹坐在首位,而他身邊又多了一個體形干瘦的老頭兒。老頭兒大概60多歲,雖然是滿頭白發,人卻特別精神。兩人是整個屋子里、唯一在聊天兒的人,但聊的都是哪兒的妞兒正宗,哪兒的酒香甜、云云…
而另一個座位仍然空著,顯然,那二位“長老”中,有一個人遲到了。
高臺下仍然是三排椅子,鷹潭蠱、藍虎、和“鷹玉”各懷心事的坐在第一排,第二排和第三排座位上、仍然是各地的贊助商。其中也包括孟青兒一眾人。
抬眼望向高臺后,那朦朧的紗幔中,依然藏著幾個模糊的身影。顯然,這贊助商的大頭兒、都在那兒貓著呢。
由于“鷹韻”現在的身份、是鶴城的鷹王,所以我也跟著她坐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八鷹冷著臉瞟了我一眼,隨后望向眾人道,“鷹衫那小子、怎么還不來?”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陣,都是沒有回話。
八鷹頓了頓,“算啦,不等他啦!現在開香堂?!?
“五爺還沒來,是不是要等一等?”站在一旁的衛隊長試探性的問道。
八鷹大手一揮,“不必啦,五爺,喜歡游山玩水泡妞兒撩妹?,F在指不定趴在那個、女、人堆兒里。咱不等他了?!?
這話也就是糊弄鬼的。鷹韻明明說五爺是個女人,何來撩妹一說?
衛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