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香堂怎么開成了這個樣子?”二哥望著滿地的狼藉問道。
“稟報五爺,都是包艷艷和這個小子故意搞得破壞!”沒等眾人回話,八鷹搶先回復道。
包艷艷見到趙婷,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五爺,小女冤枉。”
白鷹衛同樣是對著趙婷恭聲行禮道,“五爺,堂主夫人確實冤枉。我驗過堂主的尸體,他的死亡時間大概在早上六點,而堂主夫人從前一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上八點之前,就一直沒有進過那個房間。
反倒是五點鐘左右,堂主的臥室來過一個不速之客。”
“胡說!他們是夫妻關系,怎么可能不同房住?”八鷹面色不善的問道。
“堂主夫人的世俗觀念很重,結婚之前是不能同房的。”白鷹衛解釋道。
“你有什么證據?”八鷹問道。
白鷹衛瞟了一眼七叔和鷹玉,從懷中掏出一部手機道,“這是昨天到現在,整個飯店內的監控錄像。堂主的房間沒有暗道,從昨天晚上到今天,進去后可以偷襲的嫌疑人只有一個。”
八鷹見狀表情更加駭然,目光不易察覺的瞟了一眼已經只剩半條命的七叔。
白鷹衛將手機高高舉起,對著眾人道,“根據監控錄像,早上這個時間段,進入總堂主房間的人只有兩個,那就是七叔和鷹玉。”
眾人聞言不禁更為駭然,雖然有些不信。但還是要以監控錄像為準。
八鷹望向七叔,“老家伙,你說句話呀?”
七叔傷得不輕,老臉抽了抽,望向趙婷身后的“二哥”道,“放心,我和二爺有很深的交情。”
可趙婷聞言,卻抓過手機,對著七叔沉聲道,“你們關系很好?”
“我和二爺確實有些交情…”七叔舍著老臉咳嗽道。
趙婷撇向身后的二哥,“是這樣嗎?”
后者聞言頓時打了個激靈,如吃了***般搖著自己的腦袋道,“絕對沒有,我根本不認識他。”
七叔老臉一紅,“二爺,您…”
“什么二爺三爺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二哥趕忙吼道。
趙婷走到七叔面前,高冷的氣勢咄咄逼人,甚至隱隱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說吧,你是怎么殺的總堂主?”趙婷居高臨下的說。
七叔望向八鷹,最后目光又挪到趙婷身上,豆大的冷汗不斷地從額頭上落下,“五爺,我…”
“你怎么了?殺死總堂主想取而代之、對嗎?”趙婷語氣冰冷的說。
七叔聞言頓時抖如篩糠,“我…都是…”
“都是你這個敗類!竟然把殺手下在堂主身上,真是罪不可赦。”沒等他把話說完,八鷹搶先質問道。
七叔老臉一紅,“八鷹,你…”
七叔已經傷的不輕,連說的話都是斷斷續續。
趁此機會,八鷹一個箭步沖上前,一刀戳穿了七叔的胸口!由于事情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七叔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眼神中滿是驚愕和怨毒。
八鷹閃電般地抽出刀子,隨后又提起鷹勾刀劈向“鷹玉。”
鷹韻見狀,連滾帶爬的向立劈而下的刀子撲去。
我扯住她的腰帶,卻由于受傷力不從心、沒有抓住。
眼見鷹韻就要被劈成兩半兒,我趕忙重重的咳嗽了幾聲,鷹韻聞聲腳步遲緩了兩步。而與此同時,一支鋼鞭由上而下將八鷹手中的鷹勾刀、高高的甩向高空。
“八鷹,你的手太快了吧?”趙婷冷聲道。
八鷹頓了頓,“對不起‘五爺,’我只是一時心急。”
趙婷向帳篷外一輛豪華的房車揮了揮手,披著一身粉色古裝的“林貴妃,”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