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后者一眼,心說,說了半天都是廢話。
我拉下前車坐的座椅,將正在叼著小煙的孟青兒一把扯了過來。
“大忽悠,你別在這兒裝酷、趕緊給我看看鷹韻有沒有事?”
孟青兒推開我的手,靈巧的在車上一個回旋,落到白雪婷身側。
“都說了,不要拉拉扯扯的?!泵锨鄡阂荒樝訔壍恼f。
“少廢話,快點?!蔽抑钢楉嵉?。
孟青兒煞有其事的打開鷹韻的血袍,“呦,傷的這么重。跟你走太近的女人、都沒什么好下場。按照‘命理’來講,你這就是‘克妻’呀!”
“我去你大爺的!你跟我走的也挺近的、怎么沒見你有事兒?。俊蔽覞M臉鄙夷的問道。
“那是因為本姑娘八字兒如鋼似鐵!你這種克妻的命克不了我。”孟青兒一本正經的說。
我再次揪住后者的衣領,“我給你三分鐘;你要是救不活她;年薪充公;以后財務總監也別做了;公司的保潔部就全歸你了。”
孟青兒翻了翻白眼,雖然百般的不情愿、卻也是十分盡心的給鷹韻處理傷口。
她先是用碘伏清洗了自己的雙手,又在傷口外撒了很多的藥粉止血,隨后取出一把很短的“剪刀,”將弩、箭從傷口處剪斷。
“我暫時也只能做到這些。箭雖然扎的不深,但也不能硬拔?!泵锨鄡翰恋羰稚系难E說。
“她不會有什么危險吧?”我忐忑不安的問道。
孟青兒瞟了一眼精神萎靡的鷹韻,“有些麻煩,最好去醫院治療,否則我可不保證她能不能活過今晚?!?
正在此時,草原上突然跑來一個大馬群。馬群大部分都是紅色的成年蒙古馬,一時間車外塵土飛揚,馬兒的嘶鳴聲不斷。
我抓著鷹韻的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而目光冰冷的望向白雪婷,“雪婷妹妹,送鷹韻去音德爾的醫院,沒問題吧?”
后者怔了怔,但很快點了點頭,“沒問題?!?
我再次轉頭望向孟青兒,“跟我回去,砍了八鷹那個狗娘養的。”
孟青兒再次點起一支煙,裝腔作勢道,“小夢總,你先回去慢慢打,我回家把‘三節棍’取來,立刻就去支援你。”
“閉嘴!”
沒等孟青兒說完,我便一把將她從車上拉了下來。
“我恨你!”孟青兒掩住自己的口鼻,躲避開橫沖直撞的馬群怒吼道。
我抓住一匹棗紅馬的馬鬃,凌空躍上馬背,“趕緊給我上馬,晚了我扣光你的獎金。”
“說的好像有獎金似得。”孟青兒踩著越野車的引擎蓋兒,瀟灑地跳上一匹棗紅馬、道。
…
茫茫草原,我和孟青兒一人一匹野馬,飛速向蒙古人家的飯店奔去。
開車和騎馬果然是兩個速度。剛才駕車只不過跑了十幾分鐘,騎馬卻跑了半個小時。
而此時的蒙古飯店已經是哀嚎聲一片,敵我雙方的人混戰成一團,一時間勝負難分。
鷹堂的近衛隊都不是庸手,但在又抓又咬的蒙古大漢面前,還是死傷過半,就連衛隊長都掛了彩。
李叔等人在和雙胞胎肥妞纏斗,周琳琳、邵鑫偉配合著他,簡直就是群毆,完全不講江湖道義…
反觀包艷艷正在和八鷹交戰,從容不迫的樣子,完全沒有壓力??晌铱词虑橥粶?,就在我以為八鷹會被海扁一頓時,包艷艷卻被八鷹一刀洞穿了肩膀!
見勢不妙我趕忙提馬沖上前,一刀劈向八鷹。
八鷹抽刀格擋,卻被狂暴的力量打退了五米多遠。
包艷艷身體晃了晃,一個踉蹌載倒下來。我趕忙下馬將她扶起來。
“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