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所有矗立在廣場上的白家衛隊,全部躬身行禮。“白伯父好。”
“‘白伯父,’是侄兒吹的‘骨笛。’”端坐在首位的“白厲”瞟了我一眼,躬身行禮道。
見到來人,孫琦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事兒有點兒玩兒過頭了。”
“是啊,竟然連白家的守護人都請出來了。”陳曦附和道。
我用詢問的目光望向李叔。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可能是‘圣主’身邊的一個近衛。名叫‘白沫仙。’他同時也是白黑龍的‘長子,’白焰丞的父親。”后者領會了我的意思,解釋道。
“我在白家一年多,怎么從來沒聽說過白家有這號人物?”我輕聲道。
“世間的名門大族都是有一些底牌的,白家身為一城霸主,自然有他成為霸主的理由。”李叔行走到我身邊道。
我嘆了口氣,本以為勝利在望,可如今對方執意死磕到底,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視線回到場內,被稱為“白沫仙”的中年人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說過,如果不是白家生死存亡之際,不要打擾我的靜修。”
白厲小心地走到中年人面前,“伯父,我白家正經歷幾十年來最大的一次浩劫。”說完,白厲手指著我道,“這個人,帶著冰城的勢力前來我白家叫陣搶人。態度極為囂張。侄兒幾番勸解均未得成效,無奈,只得請伯父出手相助。”
“你爺爺呢?”白沫仙問道。
白厲聞言頓時洋裝哭泣,“爺爺身體抱恙,去美國治療了。如今他老人家不在家,又被外人打上門,請伯父出手,為白家做主啊。”
“白沫仙”點了點頭,目光掃視了一眼全場,最終落到了我的身上道。“請問閣下,我侄兒說的都是事實嘛?”
“那前輩認為是真是假呢?”我對著白沫仙拱了拱手道。
白沫仙攤出一只手,做讓我解釋狀,“我侄兒驕縱慣了,他的話我只能信三分。但如今你大兵壓境,如果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也不好跟我的族人交代。”
我攤了攤手,“前輩,我沒什么好解釋的。今日我只想帶走我的女兒,如果您放行,那咱們皆大歡喜,如果您執意要擋我,那咱們也只能刀兵相見。”
我依然十分客氣的說,但言語卻沒有掩飾。他是白家的人,如果對“白厲”的話先入為主,我說的再有理、也都是廢話。
白沫仙瞟了一眼陳紅懷里的小女孩,思索了片刻后道,“這女孩兒你可以帶走。”
“白伯父,此事不可,如果這樣就讓他把孩子帶走,那咱們白家的臉還往哪兒擱?”白厲恭聲道。
白沫仙揮了揮手,白厲也只能無奈的閉了嘴。
聞言,我心中一喜,剛要躬身說些感謝的話。可白沫仙隨后的一句冷語,卻讓我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不過今天你不能帶走。”白沫仙說。
我緩緩直起身,“為什么?”
“正如我那侄兒所說,如果以這種方式,讓你把孩子帶走。我白家以后、實在是沒臉在鶴城呆了。”白沫仙冷聲道。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把孩子給我們?”孟青兒搶先道。
“此事等我白家、家主回來,再與你們商議。”白沫仙沉聲道。
“那他要是回不來了呢?”我咬著牙沉聲道。
白沫仙聞言,面色瞬間一沉,“放肆,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我勸你現在快快退去,否則,我不介意替你父母教育教育你。”
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目光冰冷的掃視著全場。前岳母嘲諷的目光。前妻鄙夷的眼神。小夢羽無助的哭泣。
兩年了,兩年的時間我走了一個圈。一路艱辛,一路披荊斬棘卻又回到了原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