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心中翻江倒海,這一切難道是我太草率了?太自私了?讓她們替我去赴湯蹈火,泄自己的私憤真的對嗎?
想到這兒,我雙膝一軟,跪倒在雨慧面前。后者雙手懸在半空,與我四目相對。
“姐姐回來了,我可受不起你這大禮。”雨慧說。
“對不起。這幾天我的情緒有些失控…”我低下頭解釋道。
雨慧輕笑一聲,瞟了一眼天空掉落的雪花,“走吧,明天不管支援到不到,咱們都有一場大戰。姐姐想在大戰來臨之際,徹徹底底的放松一次。”
“那咱們要去哪兒?”我問道。
雨慧拉起我的手,“去了就知道了。”
…
入夜,片片雪花籠罩了漆黑的夜空。在城市燈光的照耀下,仿佛一場銀色的流星雨,將蒼穹點綴得美輪美奐。
但美麗的事物往往伴隨著短暫,由于地面的氣溫略高,如精靈般飄逸的雪花剛剛落地,便很快幻化成了點點雨露,與那廣闊的大地融為一體,消失不見了。
我和慧微姐妹在胖姐“白雪婷”和“邵鑫偉”的衛隊的陪同下,一路穿過那飄落的點點雪花,再次來到了松花江、哈爾濱段的浮橋。
在這里我們曾經許下過美好的約定,也經歷過生與死的轉折。可以說,每一次有重大的決定,我們都會到這里祈福,祈求上天能一如既往的眷顧我們。眷顧我們這些身不由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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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微姐妹依然穿著一身纖薄的中國紅長裙。這種氣溫、穿的這么少,也只有她們這二位腦子里只有漂亮二字的美人、才干的出來。
雨慧蹦蹦跳跳地取出一沓孔明燈,對著邵鑫偉身邊的衛隊揚了揚手,“走,都跟我放燈去。”
雨微甩了甩自己的一頭長發,望著依然波濤洶涌的松花江說,“雪夜的江面還是沒有你那晚許愿的時候漂亮。”
“挺好的。現在同樣是美人美景一樣不缺。”上一次我帶著雨微來許愿時,冬天沒有來得這么早,滿天的螢火蟲將整個江面點綴得如同星海,那場面,真是非常少見。
雨微吐了一口冰涼的寒氣,極低的溫度,將空中還未落地的一片雪花冰凍的五彩斑斕。
“只是,我還是當年的那個我。而你卻不一樣了。”雨微說。
我微微皺眉,雨微貌似話里有話,但我這個人不善言辭,當下也只能拉起她的手,寬慰道,“微微,我的女王,不管怎么樣,我對你的心都沒有變化。”
雨微與我十指相扣,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但愿如此。”
很快,邵鑫偉和雨慧帶著人在浮橋站成了兩排。同時,三五人一組,點燃燈火。很快,密集且火紅火紅的孔明燈如萬家燈火般將雪夜中漆黑的浮橋映照的彷如夢幻。
邵鑫偉和白雪婷共同扯著一張孔明燈,瑩瑩的火光映射出二人幸福的臉頰。不難看出、在二人心中已經是互生了些不為人知的情愫。
“白雪婷什么時候回來的?記得上次紹鑫偉受傷時貌似沒有看見她呀?”我疑惑的問道。
“她呀?不知道從哪兒托的關系,找了一個叫‘黃文’的大國醫。一頓針灸,真的就把邵鑫偉給弄醒了…”雨慧一個人扯著一張很大個的孔明燈,原地轉了一個圈兒說。
當“黃文”二字出現時,我心中陡然一驚。莫不是讓我恢復如初的那個“黃文、”是同一個人?
當下我不露聲色,偷偷瞟了一眼白雪婷,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卻又不敢肯定。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絕對不可能。
“想什么呢?”雨微問道。
“沒,沒什么。”我輕聲說。
雨微扯著我的手走向浮橋的中心,“別想太多,明天咱們就去報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