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本書上記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方法。剛巧張大小姐使用的方法也在其中。”
“你當我是白癡不成?”邵鑫偉冷著臉說。
“你怎么不相信我呢?要不是我拼死拼活的給你找醫(yī)生,你現(xiàn)在還在病房里當植物人呢。”白雪婷擦著眼角那本就不存在的淚水說。
邵鑫偉見狀心中隱隱有些憐惜,但大局面前,他也必須秉公辦事。
“松開。”雨微呵道。
邵鑫偉怔了怔,但還是服從了她的命令。
雨微走上前,輕輕牽起白雪婷的手,“大家都不要那么敏感,這些稀奇古怪的方法,確實在古書上都有記載。你們沒聽說過,只能說是少見多怪。”
“可她懂得這么多,難道不讓人生疑嗎?”雨慧有些不解的問道。
“她真心真意對我的衛(wèi)隊長,僅憑這一點,咱們就該信任她。”雨微不容置疑的說。
白雪婷聞言,眼角隱隱有了些淚痕。雨微將她重新送到邵鑫偉的手里,“明天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你們也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天。”
邵鑫偉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白雪婷倒是主動,翻了翻白眼兒,扯起他便跑向了浮橋的橋頭,聊悄悄話去了。
我對白雪婷依然有些疑惑,遂翻過身想站起來看個究竟。可沒等我有所動作,便被一條寒冰幻化的美腿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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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站起來了嗎?”雨微冷聲道。
我撩了一下她的裙角,“對不起,女王陛下。我有些走神兒了。”
雨微抬起那只纖細的水晶高跟鞋,鋒利的鞋跟緩緩踏入了我肋骨的間隙。
痛,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從肋骨傳來,我的嘴角微微有些扭曲。但還是很溫柔的抓住了她的腳踝。
“我的心情已經(jīng)很好了,您不用這么特意的關照我了。”我呲著大牙慘笑道。
“今天出來玩兒是為了讓我心情好。你心情好不好?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雨慧雙手托腮笑道。
“喂,我的小姨子,你快救救我行不行?”我向雨慧招了招手說。
雨慧撩了撩自己的紅裙子,兩條精致的玉腿,在我面前勾勒起一個、誘、人的弧度,“哎呦,這我可就愛莫能助嘍。”
雨微落腳的力度加了幾分,“你還想求誰呀?”
我放下胳膊,身體在橋面上擺成一個大字,“我認輸行嗎?這么多人看著呢,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啊?”
雨微點了點頭,“面子確實是要給的。”
說完,雨微用腳踩住我的肋骨,向著放燈的衛(wèi)隊揮了揮手,“你們都過來,每個人照一張照片發(fā)個朋友圈。”
“遵命。”眾人齊聲回復道。
我滿頭黑線的望著頭頂?shù)亩幻廊耍昂茫裢砩衔揖团隳銈兺鎯旱降住?茨銈冞€有什么幺蛾子可耍。”
這一晚,我們一眾人在浮橋徹夜狂歡,啤酒也是喝了一箱又一箱。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我希望今天活的瀟瀟灑灑。
…
凌晨,醉意朦朧的眾人回到了張家老宅;我仍然是獨自一人躺在側(cè)室;想著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想著與這姐妹倆的情分;想著那何去何從的未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披灑向大地,照耀在那些僥幸還沒有融化的雪花上,將整個地面照耀得熠熠生輝。
面對著驅(qū)趕黑暗的陽光,我似乎感受到召喚一樣,猛然從床上彈起來。
由于昨晚鬧得非常歡,張家姐妹還未醒來。我拿著“鎮(zhèn)海刃”來到院中,對著姐妹倆的房間單膝下跪。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懦弱。我不能在讓你們?yōu)槲业淖运蕉半U。”
說完,我挪著小碎步輕輕推開大宅的門。可前腳剛踏出門,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