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亞鋒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呼吸都變得異常急、促,“我、我…你、你…”
程雅靜打著哆嗦推掉程亞峰手中的槍,“張大小姐,有話咱們好說。”
“是嗎?你們無緣無故的抓走我的丈夫,居心何在呀?”雨微掃視了一眼全場說。
室內突然驟降的氣溫,令幾人的身體都不由得打起了哆嗦。那剛才還窺視著雨微美貌的四個帥小伙,紛紛低下頭。再次望向雨微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這是仰視強者的敬畏,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多么的愚蠢。這樣的女子,決不是他們可以觸碰的。
程雅靜雙手抱胸,打著哆嗦說,“張大小姐,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想請你們幫個忙。”
“幫忙應該有幫忙的態度。”雨微沉聲道。
程海見到雨微、微微皺了皺眉,“年輕人,不錯。”
雨微冷哼一聲,“老頭兒,你少在這兒倚老賣老。我們沒有義務幫你,更沒有時間在這兒跟你扯皮。”
說完,她扭頭瞟了我一眼,“小夢,咱們走。”
我怔了怔,卻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怎么?我的話都不聽了?”說著,雨微腳步重重的一踏地面。隨后就見腳下那加強的鋼化玻璃,頓時如蜘蛛網般碎裂開來。
四個帥小伙趕忙退到墻角,目光驚駭的望著雨微,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嘛呀,這特么是哪兒跑出來的妖精?”
程亞峰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一群廢物,真是給我們人民公仆丟臉。”
話音未落,程亞峰腳下的鋼化玻璃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咔嚓”聲。細密的裂縫,不斷在他腳下擴散,后者見狀,嚇得面色慘白,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緩步走到雨微面前,此時她猶如是一塊兒萬年寒冰,周身都散發著刺骨的寒意。別說觸碰她,光是靠近、都擔心自己的身體被凍僵。
“雨微,你等一下。我有幾句話想跟程海說。”我釋放自己體內的火焰、輕聲說。
雨微有些怨氣的將目光移向別處,“有話快說。”
“雨微,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輕聲說。
后者抬眉望著我,“你有事兒?還要瞞著我嗎?”
“都是一些男人的問題,你不方便聽。”我搓了搓手道。
“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做不成男人。”雨微冷聲道。
我趕忙點了點頭,“你就在這兒聽著,回頭我會考你的。”
說完,我提著鎮海刃走到程海面前,“程伯父,這個‘白厲’我確實是非殺不可。但我也可以坐山觀虎斗,讓你們打的兩敗俱傷,再去收拾他。但是…”
“但說無妨。”程海淡定的說。
我嘆了口氣,“但是程雅靜說的對,我確實應該對這個社會做些貢獻。可這么做、我能得到什么呢?
這次去、如果是我自己也就算了。但此去是傾巢出動,我所有的女人都要身處險地。她們或多或少跟過我一段時間,我這兩年來也沒讓她們享過一天的福。你讓她們跟著我去拼命,也總該對我、有些保證吧?”
程海緩緩站起身,表情鄭重的說,“事后我會沒收白家所有的財產。他名下的公司以后可以改你的姓。”
我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想要的。”
程海面露詫異之色,“那你想要什么?”
我深情的望了一眼雨微,又環視了一眼塔下的眾人道,“在鶴城,有一個小村莊,名叫‘董家買賣屯兒。’那里地處三省交界,是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你有什么要求、但說無妨。”程海淡淡的說。
“這件事情過后,如果我們都活著。我希望可以帶著自己的女人、到那里去開一家農家樂。我曾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