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上百道身著黑衣的蝙蝠人;紛紛從橋下躍出;粗大的鐵鎖鏈如蜘蛛網般射出;不斷撞擊已經潰不成軍的突擊隊。很快,還有戰斗力的突擊隊員僅剩寥寥幾人。他們掩護著沒有及時撤出的人質,趴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
“呵,呵呵…這么點兒人就敢來鬧事,真當我岳家三大蝠王,是吃素的不成?”
隨著這道有些詭異的女聲落下,三道身著黑袍的人影、身形縹緲的從橋下躍上護欄。
他們成品字狀站立,最前方的黑衣女人手持雙劍站在橋面縱橫交錯的鐵鏈上,臉上紋著密密麻麻的紋身。胸口一個骷髏紋飾,彰顯著她兇殘的本性。
而左側護欄上站著的,是一位手捧古箏的老頭兒。身姿飄逸,仙風道骨。顯然是一位音律大師。
右側護欄上站著的,是一位年長的老太太。雖然她不太起眼,但我對她的印象特別深刻。這個老太太,正是上次追的我和“季影”到處跑的岳家女侍。同時也是岳家“蝙蝠部隊、”三大蝠王的首領,“帝衣蝠王。”
不用我介紹,她身旁的兩個人,赫然是“鬼衣蝠王”和“圣尊蝠王。”
我望向鐵鎖密布的橋面點了點頭,“萬蝠噬魂陣。”
“小子,上一次你來‘白家’接孩子,我就猜道你有問題。今日干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嗎?孫策?”鬼衣蝠王陰沉著臉說。
我也不隱瞞,輕輕抬起手中的鎮海刃,“不錯,我就是在白家委屈了一年的孫策。三位前輩,請賜教。”
話落,我腳下踏出無形的漣漪,無視上百名蝙蝠人,徑直穿過燃燒的汽車,飛速向三大蝠王沖去。
圣尊蝠王趕忙將古箏置于胸前。只見他手指輕彈,悠揚的音符徐徐飄來,與橋面上鐵鎖的撞擊聲相互融合,給人一種豪邁又不失古韻的音調。
“幾日不見,蝠王大人的音律,更加敦厚了。”我飛身踩上鐵鏈,朗聲道。
圣尊蝠王陡然加快節奏,“小有謬贊。老夫意外得了一曲‘火云頌。’今日正好奏來、請小有鑒賞一二。”
沒等他的話說完,三道音符夾雜著凌厲的氣刃便劃破虛空,徑直向我爆射而來。
我踩著鐵鏈凌空一個回旋;鬼衣蝠王趁機甩出雙劍;直刺我的下肋。
我腳踩漣漪、微微側身,手中的鎮海刃直直的對著后者迎了上去。
“嘭!”
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過后,鬼衣蝠王收劍撤退,取而代之的,是數道凌厲的“鞭”影。
這是帝衣蝠王高速揮動的“鋼鞭,”由于速度過快,在天空形成了數不清的能量殘印。
我單手持刀,暗暗刺破自己右手的全部手指,“御鳳,第一式,天啟。”
隨著法決的念出,我的心臟開始高速運轉,筷子般粗細的青筋不斷從手臂上延伸暴起。
“小雜種,別想逃跑。”與此同時,帝衣蝠王踩著鬼衣蝠王的肩膀高高躍起,凌厲的鞭影帶著刺耳的音爆聲、從天而降,直砸我的腦袋。
我右手抓住刀柄,左手拖住刀背,將鎮海刃高高舉過頭頂。迎上鋼鞭。二者剛一接觸,我只感覺手腕一麻,身體頓時如千斤巨木砸中般摔向地面。
帝衣蝠王緊緊的壓住鋼鞭,“小雜種,不給你點兒厲害嘗嘗,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雙手保持著托舉的形態,腳下迅速踏出無形的漣漪,穩穩的落在鐵鏈上。
“老家伙,你年輕時或許是個高手,但現在你一把老骨頭、中氣不足。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找個敬老院、養養膘吧。”我有些吃力地舉著鎮海刃道。
帝衣蝠王用力壓了壓鋼鞭怒道,“小雜種,你找死。”
我周身火焰流轉,藍白兩色的火焰互相纏繞,迅速在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