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看見?”趙婷問道。
“沒有?!卑籽尕┱f。
“那你記不記得是哪一天發(fā)生的事?”趙婷問道。
“2018年,6月14日?!卑籽尕┱f。
“你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趙婷問道。
“因為那天是我兒子的生日?!卑籽尕┱f。
“是嗎?那請詳細(xì)的敘述一遍你看見的經(jīng)過?!壁w婷說。
“我已經(jīng)說過了,親眼看見他用刀刺入王燁的心臟?!卑籽尕┱f。
趙婷從筆記本中拿出一張照片,“你看見被殺的可是這個人?”
白焰丞點了點頭,“沒錯。”
“那尸體呢?”趙婷問道。
“被他拋棄了?!卑籽尕┱f。
“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jù),證明我的當(dāng)事人殺人,對嗎?”趙婷直視著白焰丞問道。
白焰丞不置可否,并未做聲。
趙婷將照片高高舉起,“我方確實是失蹤了一位臥底。但現(xiàn)在僅憑這位證人的證言,似乎定不了我當(dāng)事人的罪。”
白焰丞冷笑一聲,“我還有一個證據(jù)可以證明。”
說著。白焰丞得意的從身上取出那柄我曾經(jīng)使用過的斷刀,和一份鑒定報告說,“這上面的血跡和王燁的兒子對比過,是他母親的血跡無疑。而這把刀上,只有夢峰一個人的指紋。”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趙婷也是面色一沉,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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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見狀,敲了敲法錘,“現(xiàn)在休庭一個小時,待檢查物證后在行宣判。”
趙婷面色很不好看,但她性格比較沉穩(wěn),縱使指甲緊緊的抓著桌面,都沒有一句抱怨。
等待永遠(yuǎn)是漫長的煎熬,一個小時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等法官再次出來時,我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了。
“現(xiàn)在宣判,全體起立?!狈ü?*的說。
全場紛紛站起,聆聽這決定我命運(yùn)的判決。
“被告夢峰,犯故意殺人罪,且情節(jié)嚴(yán)重。判處死刑。一個月后執(zhí)行?!狈ü僬f。
聞言,我如同一盆冷水兜頭而下。刺骨的寒意順著頭頂蔓延至全身。
“我沒有殺她?!背聊毯螅医跗鄥柕乃缓鸬?。
全場再次陷入沉默。趙婷神色寧靜,只是輕輕合上筆記本,“你們說他殺了人,那尸體呢?”
“失蹤兩年就可以判定為死亡?!卑籽尕┱f。
“可現(xiàn)在只有一年?!壁w婷冷笑道。
白焰丞不語,只是冷笑著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就是傻子都明白了。白家傾巢而出,就是要治我于死地。
幾個法警再次將我提起,快速向法庭外走去。
趙婷不顧儀態(tài),追到我身后,“我能跟他說一句話嗎?”
法警點了點頭。趙婷趕忙湊到我耳邊,迷人的香氣頓時彌漫了我的心脾。
“你放心,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姐都會救你出來的?!壁w婷耳語道。
雨慧也是尾隨著追出來,見到這一幕未生醋意,而是同樣有些擔(dān)心的說,“放心,有我們在、你沒那么容易倒下?!?
我向她們倆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自認(rèn)為做的事情無愧于良心。也希望他們最后,可以給我一個公正的決斷。”
…
傍晚時分,我再次回到了那間陰暗的牢房。依偎在藍(lán)鳳懷里,我如同交代后事般,囑咐道,“婷姐,是我最虧欠的人。如果我掛了,你下輩子就跟著她保護(hù)她。
雨微姐妹也是,跟我這么多年沒享過什么福。你們也幫著多照顧點兒。
至于李環(huán)茹和程雅靜,我也是有虧欠的。你們能幫也就幫幫吧?!?
藍(l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