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出現了一大群人影。為首的女孩正是張雨慧,邵鑫偉,李叔,胖姐,也在其中,可唯獨不見雨微的身影。
雨慧滿臉焦急之色,見到囚車過來,趕忙向我跑來。
囚車并沒有停,而雨慧則是之身一人追著車奔跑,似乎想要遞給我什么東西。眼見后者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兒,我胸口一陣血涌,拳頭擊出,瞬間將那鋼化的側風擋玻璃擊得粉碎。
“慧慧。”
“車速放慢一點。”程波嘆了口氣說。
雨慧快步追上車子,抓住我沾滿鮮血的右手,“你記住了,不管是今生還是來世,我們姐妹都是你的人。”
話落,雨慧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而這一下也讓我二人的手脫離開來。脫手的瞬間,自己手心一片冰涼,似乎多了什么東西。
定睛一看,原來是慧微姐妹的那兩塊兒晶瑩剔透的血玉。
我將它們帶在脖子上,向漸漸遠去的雨慧吼道,“二小姐,我對不起你們。”
“真不知道還會碰到什么事情?”仲儒有些驚嘆地說。
沒過幾分鐘,路旁再次出現了一隊人馬。二哥,鷹韻,包艷艷,讓人意外的是“季影”竟然也在其中。
我不敢看她們,“欠她們的,也只能來世再還。”
囚車沒有行駛太久,便停在了一處醫務室前。幾個法警將我攙下車,一路押解到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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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醫務室大概有100平,內部心率監測儀,病床,輸液器材,一應俱全。乍一眼看來這不像是個殺人的地方,倒像是一個救人的地方。
“文件給我。”一名戴口罩的護士走上前說。
仲儒將手上的文件,遞給護士,“請確認無誤。”
護士看了看文件上的照片,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我的五官,確認無誤后說,“一切都準備好了,請犯人躺在床上。”
幾個法警領命,很快將我放在那張床上五花大綁。
“我會依次給你注射三種藥物。第一種藥物是麻藥,讓你進入睡眠。第二種和第三種藥物會結束你的生命。作為親歷者,你有權利知道這一切。”護士一邊兌著藥,一邊解釋道。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睨視了那個護士一眼。她不過20歲左右,說起殺人來,如同做一碗麻辣燙般輕松。
“護士姐姐,真的不疼嗎?”我喘著粗、氣有些恐懼的問道。
護士晃了晃手中的藥瓶,偷偷跟我耳語道,“不用擔心,一覺醒來什么都過去了。另外我是‘執行官,’不是護士,”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護士模樣的執行官,發現她的眼神隱隱有些眼熟。“你…”
執行官沒有理會我詢問的目光,而是習慣性的,將心率監測儀貼在我的、胸、口,“不用緊張,當然緊張也沒用。”
仲儒擺了擺手,示意后者快點兒。
執行官會意,將透明的“注射液”懸于藥架。隨著點滴管兒的液體從“針頭”噴出,我的生命也開始了倒計時。
我有些恐懼的望著那個身著白衣的執行官。上學的時候打針都是挺害怕的。可那時、人家執“針”是為了救人,現在確是殺人。
我的喉、結蠕動了一下,遂閉上雙眼,緊張的等待著鋼針的刺入。
沒有等待多久,胳膊上刺骨的寒意便、傳遍了全身。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藥液入體后,我眼前的世界逐漸開始朦朧。到了最后,只能聽清楚對話,卻看不見影像。
“怎么樣了?”仲儒問道。
“麻藥剛剛起作用。”身著白衣的執行官說。
“快點兒。”仲儒說。
耳邊再次傳來更換藥瓶的聲音。要注射第二瓶了嗎?這就是要我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