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毫不猶豫的回復道。
趙婷回眸凝視著我,凌厲的目光好像要將我看穿一樣。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一只手掐著自己的腿,盡量控制著不讓自己發抖。
曾幾何時,我心底竟然如此懼怕趙婷。懼怕這個近一個月來被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人。懼怕這個已經懷有我骨肉的人。懼怕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趙婷踉蹌地坐回到躺椅。由于短時間大量吸煙的緣故,她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
“林貴妃。”趙婷輕聲喚道。
聲音剛剛落下,已經換掉血淋淋漢服的林貴妃便出現在了門口。
“五小姐,您有什么吩咐?”林貴妃低聲說。
“告訴下面的人,我今天準時出發。”趙婷隨意的說。她垂手抽著煙,始終沒有看林貴妃一眼。
后者應聲離去。我有些好奇的望向趙婷,“婷姐,你不是說要金蟬脫殼的嗎?怎么就屈服了?”
趙婷蹙了蹙眉,“我是去見見我那個情敵死了沒有?”
“姐?”我詫異的說。
趙婷仰起頭吐了個煙圈,“弟弟,你現在雖然人在這兒,但是魂兒早就被那個妖精勾跑了。如果我硬栓住你的軀殼,不讓你見自己想見的人。那張雨薇裝病還好,要是真的掛了,你還不得恨我一輩子?”
我心下一暖。不管發生什么事,趙婷總是在為我考慮。可對于婷姐,我又欠了一筆賬。她給了我一個天長地久的夢,我卻再次向她心上扎了一刀。
“婷姐…”
趙婷面色微緩,“好了。你別解釋了。事不宜遲,你準備一下、咱們現在就出發。”
…
冰島飛往冰城的航班上。我,趙婷,林貴妃,哈士奇,趙麗,一行五人同程一機。
我心里惦記著張雨薇。不斷祈禱著,這次仍然是她裝病騙我。反正她跟我就沒說過一句實話。
但對于趙婷,我始終只有虧欠。如果不是我意外的看到了那則新聞,可能現在仍然和趙婷一起,和她母親斗智斗勇。
林貴妃被趙婷打的不輕。但仍然強撐著服侍。至于“哈士奇”是一個退役軍人。沒事兒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坐著。
一行人反到是年齡最長的“趙麗”興致最高。她翹著二郎腿,坐的位置與趙婷隔了一個過道。一邊操作著面前的電腦,一邊品著杯中的紅茶。表情中滿是喜慶之色。
至于趙婷。雙手環胸,同樣是翹著二郎腿。迷人的弧度與自己的母親一般無二。
上萬米高空的飛機上,這樣一對如此相像的女神級別母女,不斷吸引著客機上廣大男同胞的目光。
“母親大人,女兒有一事不明。”趙婷目光冰冷的問道。她著重加深了“女兒”這兩個字。很多乘客聞言紛紛開始對趙麗指指點點。
“哎呀,保養的真好啊!你看看這是對母女。簡直跟親姐妹差不多呀!”客機上的一個白發男人竊竊私語道。
“你懂什么呀?有可能是整容。如今這個科技水平,能把一個老太太整成18歲的小姑娘。”白發男人的老婆,滿臉醋意的盯著趙麗說。
趙麗放下手中的茶,霸氣的回復了一個字。“講。”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你是怎么策反林貴妃的?”趙婷偏過頭,冷視著自己的母親說。
趙麗打開自己的發夾,又取出梳子梳開自己的長發,“你的全部都是我給的,何談策反一說?”
“是嗎?那你為何對我如此刻薄?”趙婷沉聲道。
“從小到大你吃的用的都是頂級。說刻薄就太沒良心了。”趙麗漫不經心的回復道。
趙婷玉手輕撫過自己的肚子,隨手將手中的奶茶,放在了趙麗面前的桌子上,“是嗎?那你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