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嗎?我?guī)煾翟?jīng)說過我是一個天煞孤星。”李叔站在我身旁說。
我不明所以,機械性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記得。
“年輕時我相信了師傅的話。躲避周琳琳一躲就是20年。本以為我躲過去了,可現(xiàn)在想想,命運這個東西,可能生來就注定了。”李叔長嘆一聲道。
“琳琳姐她?”我聲音顫抖的問道。
李叔低下頭,“那日在江橋。琳琳她將‘孫琦’打入橋下。可孫琦甩出木棍正好打在了周琳琳的肚子上。結(jié)果你能想到,琳琳的孩子終究沒有保住。”
“李叔,對不起。”我無顏面對李叔,低下頭淚如雨下。
李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在師父他老人家那里也學(xué)過一些相面之術(shù)。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我可能是同命相連。身邊越是在乎越是愛惜的女人,就越會淫自己受傷。而想要讓她們過的好,就只有一個辦法。永遠(yuǎn)不要和她們見面。”
我抬起頭直視著李叔,發(fā)現(xiàn)后者言之鑿鑿,絕不像是在騙我。而我腦中也不斷閃過自己的記憶。“雨微。”“夢羽。”“趙婷。”這三個人都是我至親至愛。可如今她們卻都因我兒傷。難道我真的是…
李叔收起地上的鎮(zhèn)海刃。“孩子,別哭了。未來的路還要自己選擇。記住我說的話,想要讓自己的女人過的好。就離她們遠(yuǎn)一點兒。”
繼續(xù)閱讀
聽著李叔語重心長的警告。我似乎,也規(guī)劃好了未來的命運。
失魂落魄的走下樓,我用身上僅剩下的錢,買了一張鶴城的車票。我的父母在鶴城以南的泰來縣居住。縣城里有一處位置偏僻的小巷,我決定,就在那里了此余生。
“藍(lán)鳳,你出來,我想跟你談件事。”臨上車前我對著身后道。
“干嘛,我的干兒子?”后者應(yīng)聲從我影子里跳出來道。
我淚眼婆娑的望著她,“藍(lán)鳳,我想求你辦件事。”
藍(lán)鳳抖了抖身上寬大的鳳袍,“有事兒您說話。”
我心中已下了決心。如果真如李叔所說,那我所有的女人,都離我越遠(yuǎn)越好。
“我想吃新疆和田的蜜棗。你能幫我去買一點回來嗎?”我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去超市買呀。”藍(lán)鳳說。
“超市買的不純。我要你去新疆本地去買。”我陡然盯著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藍(lán)鳳頓了頓,最終只能無奈應(yīng)允。看著她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我只能默默的低下頭,
“再見了,鳳姐,從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主人。”
…
一路顛簸,我來到了我出生的小城。父親依然干練,母親依舊慈愛。
他們見到我一個人回來倒沒說什么。只是父親不斷嘮叨著我老大不小也不帶個女朋友回來。
我們家屬于城郊。和農(nóng)村差不多。街坊鄰里都是熟人。家里有個大兒子老大不小娶不上媳婦兒,父親臉上多少差點面子。
不過我心緒煩亂,沒有過多的寒暄,便躺在沙發(fā)上倒頭就睡。人都是這樣,遇到不順心的事,只能來到父母膝下尋求庇護。
渾渾噩噩間。我似乎夢見了我和雨微剛見面時的場景。她還是那樣的冷艷,還是那樣的迷人…
“呀?快看看這孩子是不是發(fā)燒了?”母親溫柔的拂過我的額頭說。
父親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話可不能亂說。如今新型流感這么嚴(yán)重,要是發(fā)燒了會被隔離的。”
母親捏了一下父親的耳朵,“哪也不能不治啊!快去拿熱水和毛巾來,我給他敷一敷。”
…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一直是渾渾噩噩。直到春暖花開,冰雪融化,我才恢復(fù)了些許的活力。但我胸口被“秦竹”抓出的傷口又開始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