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趕緊滾蛋。以后誰都不許再來這家飯店吃飯。”為首的紅毛青年拍著桌子說。
眾人聞言紛紛嚇得向外跑。但是還沒等出門便被門口一道曼妙的身影堵了回來。
“好熱鬧啊。”
我微微一驚,這聲音好熟悉。
聞聲望去,門口出現了一道光。那光溫暖且媚惑,還帶著淡淡的檀香。仿若春寒料峭中的一縷暖陽,讓人暖徹心扉。
隨著身影的移動,一道身著藍色短旗袍的婀娜倩影,悄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緊致的長發,禍國殃民的雙腿,不僅吸引了眾多逃跑的顧客。就連四個問題小青年兒,都看直了眼睛。
“媽耶,這娘們兒長得可真帶勁。”鼻子上打孔的小青年兒流著哈喇子說。
藍色身影優雅的走到我身邊,“幾位有話好說干嘛這么粗魯?”
“小娘們,你是他什么人?”紅毛青年問道。
“我是他干媽。”
沒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我支到新疆偷大棗的藍鳳。
“干媽?”為首的紅毛青年目瞪口呆的說。
藍鳳挽住我的胳膊,聲音魅惑的說,“怎么,不像嗎?”
藍鳳的聲音何其美妙,幾個處世未深的小青年兒根本承受不住。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藍鳳的大白腿上掃來掃去。
“美女,您這干兒子可夠老的。要不我們四個犧牲一次,給這小子當一回干爹怎么樣?”鼻子打孔的青年嬉皮笑臉的指著我說。
我拳頭攥緊,手臂上青筋直蹦。藍鳳向我身上貼了貼,“你們這種小帥哥,正是本祭司最喜歡的祭品。”
四個小青年兒不明所以,依舊陪著笑說,“這么說美女同意啦?”
藍鳳不顧醋意大發的我,給四人拋了個媚眼,“今天晚上10:00,城郊的‘自然醒旅店,’咱們不見不散。”
“那咱們說好了。不見不散。”四個問題小青年兒,流著哈喇子笑道。那模樣,就差撲倒藍鳳裙下跪舔了。
藍鳳對著他們擺了擺手。四人這才得意洋洋的走出飯店。
我瞟了一眼藍鳳,嘴上不說話,臉上寫了倆字兒,除了“醋。”還是“醋。”
剛才還未離開的食客,也紛紛回坐到自己的座位。我們這縣城地方小,加之我這小飯館兒來吃飯的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像藍鳳這樣的頂級美女,坐在身旁看一看那也是一種享受。
藍鳳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短旗袍,優雅的坐在椅子上,“怎么?自己的藍影子回來,你好像不太高興啊?”
我伸出手,“我的新疆大棗呢?”
藍鳳蹙了蹙眉,從自己胸前的事業線中,抽出一顆大棗遞到我嘴邊,“吃吧,還帶著體溫的。”
我偏過頭,“一個太少。再去給我弄一些來。”
藍鳳打了個響指,“沒問題,我給你配了整整一車的‘棗子。’再過兩天就到了。”
我被她噎得夠嗆,不由再次刁難起來,“我想要云南的翡翠,必須本地的,你現在就去給我弄。”
藍鳳雙手環胸,直直的靠在椅背上,“你是故意的吧?”
“藍影子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我回避她的目光,狠下心腸說。
藍鳳微微一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故意把我支到新疆沙漠,還隱藏了自己身上的氣味。你以為這樣就能甩了我?藍影子和主人簽訂過生死契約,無論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感應到你的位置。”
我坐到藍鳳的對面,從一旁的酒箱中抽出一瓶啤酒獨自飲了起來,“鳳姐,你要是想讓我少犯點兒罪,就離我遠一點。”
“你真聽李叔的那老小子的鬼話。相信那些人倒霉都是你‘克’的?”藍鳳撇了撇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