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也不知道楚淮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就沒多說什么。
畢竟劉翠英演技真的很一般,她不信楚淮這么聰明的人,就真的看不出點端倪。
楚淮既然說要釣魚,那就看他怎么做吧。
至于會不會遇到危險,花小滿都不在意了。
她不想涉險,好好活著不好嗎?可她上輩子欠了楚淮的,總要還給他。
再說根據前世記憶,楚淮這次也就是被搶了錢,又沒生命危險。
如果真的遇到危險,至少她認得路,他們可以往鬼哭山里頭跑。
兩人沿著劉翠英地圖標注的路線,一路悶著頭往前走。
路上楚淮還不好意思地解釋:
“那個,花小滿,你別擔心,我不是壞人,我也沒想占你意思。”
“我知道,我一個村姑,哪兒配得上你。我不會多想的。”花小滿低著頭回應,聲音里還有點小幽怨。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很好。”
“不用說了,我知道。”
楚淮真不知道咋解釋了,女孩的心事,你呀別猜!感覺他就不該說話。
還好,這時候有人給他解圍!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樹后面雪窩子里,突然跳出個身穿牛仔衣、戴著牛仔皮帽的漢子,操著北方方言,攔在兩人面前。
很快,又從雪窩子里,跳出幾個年輕小混混,將他們團團圍住。
為首那個,拿了把生銹的砍刀,用自以為很帥的姿勢,把砍刀往肩上一背,惡狠狠地嚇唬:
“別在這談情說愛了,趕緊把錢包交出來,走人。”
“我沒帶錢。”楚淮回答。
“沒帶錢?沒帶錢,我們就把你媳婦帶走。”說著,他就要來抓花小滿。
楚淮像是嚇壞了,聲音都發抖:“別,我給錢,給錢,你們別碰她。”
說著,楚淮丟出來一個黑色的錢包,里面鼓囊囊的。
那漢子接過錢包,看了眼上面的鱷魚圖案:“呦,還是鱷魚牌的呢,這錢包真皮的吧。”
里面的票子也不少,一百一張的紅票子,足足有幾十張呢。
那幾個小混混也想過來數錢,漢子卻一下把錢包揣兜里,又指了花小滿:
“你,把衣服脫下來。”
“我們都已經給錢了,你們別碰我女朋友。”楚淮擋在花小滿面前。
“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只要她一件外套,又不把她咋樣,趕緊脫。自己不脫,我就幫你了。”漢子罵罵咧咧地上前,顯然欺負楚淮是個軟蛋。
花小滿淡定的很,木頭樁子一樣站著,楚淮都沒說跑,她不急。
眼看那漢子手都伸過來,楚淮突然動了。
以花小滿的眼力,是真的沒看清,就感覺楚淮好像變了個人,手這么一擋,腳一動,那家伙砍刀就落到地上,人也跟著跪在地上,嗷嗷叫著捂著手。
他身后幾個小混混倒是挺團結,一起沖上來,楚淮就像是老鷹落入雞群,左右沖突,手肘撞飛一個,飛起一腳踢飛一個,又是一個利落手刀。
花小滿努力地睜大眼,還是看不明白,楚淮動作太快,讓花小滿有種看武俠劇的感覺。
反正就那么幾下子,幾個小混混全都倒了,地上沒見一滴血,所有人都捂著胳膊腿,哼哼唧唧喊疼。
那漢子也是聰明,已經把楚淮的錢包拿出來,跪在地上,求爺爺告奶奶地,求楚淮高抬貴手。
楚淮笑了:“高抬貴手,是不可能了。盧彪,錢包,你給我保管好,這個是罪證。少了一張,我會親自找你。”
罪證?啥意思?他知道自己叫盧彪?
“彪哥,咋辦?”小混混們急了。
彪哥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