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奶奶做的好,請繼續,就給奶奶端茶。
要是差不多了,想勸了,就喊奶奶吃藥。
茶都送上來了,得到認可,曹奶奶心情也挺好,看了一眼譚舒雅害羞的小模樣,就知道有戲,繼續仗著自己年齡大,開始說道:
“小譚啊,你也是,女孩子家家,就算沒家里人給你籌謀,自己心里也要有個數,做啥事兒,不能太遷就著這些臭男人。
以后呀,我這就是你的家,有啥事兒奶奶給你做主。可不興這么委屈自己,看看,都耽誤到三十幾歲了,也就是你保養得好,要不然都要變黃臉婆了。
女人的青春啊,能有幾年?那得好好抓緊才是。”
“嗯,我知道了。”譚舒雅紅著臉,乖乖受教。
說完譚舒雅,曹奶奶又開始說教鄺清仁:
“小鄺啊,你看到了吧,人家女孩子早就千肯萬肯,你要是個爺們,早就該上門提親,這話不要讓姑娘家先開口。
逼著人家姑娘家開口,顯得你好像多有本事。那你有沒有想過,人家姑娘家多害臊?等以后夫妻倆過日子,都是要被翻舊賬的。”
曹奶奶是長輩,一口一個小鄺,還真弄得鄺師沒辦法。只能先聽著。
當然了,也是鄺清仁自己心里有譚舒雅,否則牛不喝水強按頭,這樣的事兒就肯定不成。
要不然鄺清仁這么有主見的人,怎么可能任由一個老太婆教訓。就算是小滿奶奶,就算是蹭飯,那也不能隨便教訓他。
可鄺清仁自始至終沒回嘴,反而應聲表示自己錯了,這就很有問題。
顯然,鄺清仁自己可能都不太確定,他對譚舒雅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他是覺得曹奶奶說的對,才沒回嘴。
曹奶奶那是得理不饒人的,既然感覺兩個孩子有戲,當然要幫襯一把,各方面多說了點,甚至還分享了一些例子。
說到后來,鄺清仁也怪不好意思,先起身告辭,還不忘問譚舒雅一句:
“小雅,你不是要搭車?那就一起?”
“嗯,一起。奶奶再見,我下次還來蹭飯。”
“哎,下次還來。我還等著蹭你的飯呢,等你結婚辦酒,一定要請我這個老太婆子。
你呀,也多點自信,他看你的眼神,可藏不住,你們倆一看就有問題,要不然我這老太婆子,閑的沒事亂管閑事?”曹奶奶笑呵呵的。
“嗯,我知道了,奶奶您保重身體,我改天一定來看您。”
譚舒雅紅著臉,跟曹奶奶告別之后,又跟花小滿說了兩句話,才真的離開。
這一次,真的不虛此行。
譚舒雅因為圣雪山后人的關系,交際面很窄,不但沒有家人,甚至連個朋友都沒有。就算是大學同學,她也沒有深交,深怕自己的身份,連累到別人。
而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并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兩個人心里都有對方,偏偏沒有家長助力,也沒人戳破這層窗戶紙。
鄺清仁那邊,他也沒有親人,唯一的師父,據說當年在圣雪山一戰中去世了,也只有鄺清仁自己,他的幾個徒弟,哪兒敢管師父的私事?說白了,沒長輩!
而曹奶奶年齡真的大,這么一出倚老賣老,還真的就起到長輩催婚的效果,給兩人捅破窗戶紙,也算是個引子,讓她們都要多考慮一番。
鄺清仁就在院子里安靜地站著,等到譚舒雅都道別好了,才一起上車,送她回去。
“師父對譚主編,好像真的很特別。”秦阿牛也忍不住感慨:
“我還記得,那年師父受傷,什么人都不肯見,就是譚主編一直照顧他。
后來基地搬遷到江南,我以為就見不到譚主編了,沒想到師父早就聯系好了,把她的雜志社,一起搬過來,還是跟我們戰隊挨著。
師父這個人很古板,給他送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