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淮的低氣壓,花小滿又慫了,乖乖交代:
“我就真的是,今天心情有點不好,故意刺激她跟我交戰。然后我怕她對我下狠手,她肯定會的。那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用了撩陰腳。
我估計,或許,可能,她那里得被我踢壞了,希望能好吧?”
“你呀!還真是能吃醋?!背匆魂嚐o語,心里又是甜絲絲的,尤其是看到花小滿,為了他居然跟人去生死斗,又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之后終究是變得溫柔:
“她的事情我知道,我已經在新人心里測試之后,給了建議,把她替換到別的戰隊?!?
“楚淮,我的腿,好疼啊,你都不給我看看嗎?你是不是忘了它?等下斷了怎么辦?”
“褲子脫了?!?
“???”
“我現在是醫生,給你包扎。?!?
“那也不用脫啊,褲腿割掉就行了……”花小滿小聲抗議。
就算是只有他們倆,那也是在楚淮的醫療室,說脫就脫,多不好意思。
楚淮一臉正色:“花小滿,你變了, 你這條牛仔褲好像兩百多呢,讓你脫一下, 也是為了幫你省一條牛仔褲。”
花小滿連忙擺手:“不用不用, 都踢破了。唉, 膝蓋這個位置,好像可以做個補丁, 或者新流行的破洞褲也挺帥的,快放我下來,我去床上脫一下。
對了, 楚淮你去我宿舍,幫我拿一條褲子,嗯,運動褲吧?!?
善變的女人, 所以你還是決定保自己兩百多的褲子,而且不給我看!
楚淮也不是真的要看她脫,就是開個玩笑, 緩解一下花小滿緊張的心情。
現在他自然是把醫務室留給花小滿, 自己出去給她拿褲子了。
而章雨晴,則是去的真正的軍醫的醫務室,跟楚淮這個心理醫生的不在一個地方。
章雨晴她們女子別動隊, 隊長林嘉靜在學校沒過來, 可能還不知道這事兒, 副隊長譚絲月送了章雨晴去治療,一路都在念:
“章雨晴你有病吧,招惹誰不好, 招惹花小滿做什么?我們都知道你喜歡楚醫生,那楚醫生長得帥,你看兩眼就算了, 還真去吃什么飛醋?
你照照鏡子吧,你長得是不難看, 可比人家花小滿差多了吧,是個男人都知道怎么選,你還費那心力勁兒干啥呀?
再說入戰隊的時候,靜姐領你們回來交代的第一句話是什么?都忘了?
咱們隊長說了, 花小滿是她的救命恩人, 誰要是欺負花小滿, 就是跟她過不去, 你說你,為啥非要跟自己過不去?
我都沒法說你,要是有別的戰隊要你,趕緊轉走吧。要不然早晚還是轉走,還得被靜姐修理,何必呢。”
“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我沒錯。”章雨晴也回過味來:
“我才是受害者,花小滿故意坑我,我踢她一腳雖然沒收住力,那也不會把腿踢斷,頂多是腫個兩天。
她給我那一下,才是真的。我要是個男的,命.根子都斷了。不信等下去做檢查?!?
“咱們這哪兒有婦科那么齊全的檢查,你要做也得去外面大醫院做呀。你那里,真的有問題了?她那一下,那么狠?
章雨晴,你算了啊,別玩花樣了。我知道,你是想自殘了去做檢查,然后陷害給花小滿?
你這樣做何必呢,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不管是咱們隊長還是曠總長,他們跟那個花小滿關系都不一般。
你無論怎么搞,他們都不可能懷疑花小滿,到時候只能是你自己倒霉,還把大家關系弄得那么僵。”
“那我就活該倒霉呀?天底下怎么有這樣的道理?”章雨晴這下是真的繃不住,哇地一聲哭出來。
“哭什么哭?當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