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廁所都不行?換衣服也不行?我自己帶水喝可以嗎?”
“都不行!”阿山直接告訴她:
“廁所其實是很危險的地方,因為我不能進去,但你的敵人可以,你上廁所隨時就能被人干掉,你真要如廁,就回雜志社,這邊外人進不來。
至于換衣服,跟上廁所是同一個道理,要么你去車?yán)飺Q,要么咱倆一起進更衣室,我可以跟你隔一塊布。喝水,就不用我多說了,食物里下藥是很方便的事情,不管是外面買的還是你自己帶的,只要有心人,就能下藥。
定這么多規(guī)矩,是為了你好,我只能說,你配合聽話,我就能保護你,你要是不聽話,那么死了也是活該?!?
“我知道了?!睆埛f穎雖然覺得不方便,還是被阿山說服,畢竟他做這么多,也都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一想到上個廁所,有可能都會被人偷襲,張穎穎也是心里一陣恐慌, 別說阿山明言不許,就算是讓她去, 沒有阿山陪著, 她也不敢呀。。
為了少上廁所, 張穎穎工作的時候,干脆就不喝水, 哪怕嗓子冒煙,也等下午錄好之后,回到雜志社再多喝點水。
她這樣一來, 喝水和上廁所兩項都能解決,就是難熬一點,總好過被人擄走。
至于更衣室,更是無奈, 阿山還算君子,但是兩人同處一室,而且中間就一條只到脖子附近的布簾子, 讓張穎穎也很是尷尬。
尷尬這東西, 好像只有第一次會,時間長了,居然習(xí)慣了。
甚至于, 她換衣服看不到他, 才會覺得不習(xí)慣, 沒有安全感!
要是脫了衣服,被人突然闖進來,那才可怕呢。
“花小滿, 去帝都了?!?
阿山突然開口:“你那首小時候,是她走之前,熬夜寫的。其實你跟她挺像的, 她也是重視你這個朋友,才會走之前還想著你。”
“我知道。我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睆埛f穎咬唇:
“只不過現(xiàn)在, 她有點躲著我,我也有點解釋不清楚。我真的只是隨口問問,并沒有怪罪小滿的意思,她太敏.感了。
聽說這次, 她會跟楚淮定親, 可惜我咖位不夠, 沒法去給她唱歌送祝福。”
“如果你想去, 我可以帶你去。你別忘了,我還是邢少。我家也有幾張邀請函。”
“噗嗤。”聽到邢少這個稱呼,張穎穎笑了:
“沒摸過女人手的花心大少嗎?”
“夠了你,你再敢擠兌我,我可不止摸手了!”阿山郁悶不已,這女人,真是熟了就得意忘形。
“怎樣?不摸手,摸這里嗎?”張穎穎已經(jīng)換了一身低胸禮服出來,事業(yè)線若隱若現(xiàn),引人犯罪。她手指的,也是那一片。
阿山只覺得大腦一下子充血,真有沖動狠狠摸一下。不,他是戰(zhàn)士,他有自制力,才不會為美色所迷惑。
“哼,我才不稀罕!長得丑,又飛機場,你邢少沒見過女人?”
“好啦,是我錯了。”張穎穎湊過來,抓住阿山的胳膊蹭著:
“邢少,我求求你,帶我去見識見識好不好?整天關(guān)在這里,我都快瘋了。”
“行,那你自己收拾一下,就說身體不舒服,提前一天讓他們停工,到時候我們坐火車過去?!?
“火車?為什么不坐飛機?我可以買票。”張穎穎都納悶了。
阿山直接不客氣地告訴她:“釣魚?!?
太氣人了!這男人根本不懂半點憐香惜玉,整天拿她釣魚!
……
另一邊,花小滿到了帝都,在楚家附近的酒店開好房間,放下行李之后,就跟著楚淮,去楚家拜訪。
這還是花小滿,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上門。新媳婦上門,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