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與原著并無變化。鄧華剛一進陣,法臺之上的秦天君便將幡執(zhí)左右連轉(zhuǎn)數(shù)轉(zhuǎn),將幡往下一擲,雷聲交作。
頓時只見鄧華昏昏慘慘,不知南北西東,倒在地下。
秦天君見此走下板臺,將鄧華取了首級,拎著出了陣法,對著燃燈等人大喝道:“昆侖教下,誰敢在觀吾天絕陣也。”
燃燈看見鄧華首級,不覺感到惋惜:“可憐數(shù)十年的修行,今日一朝盡毀。”
然而燃燈還在感慨時,早已對十天君懷恨在心的太乙真人,見秦天君又來叫陣,頓時便向燃燈請命。
燃燈見是太乙真人,便吩咐道:“太乙,務要小心。”
“是,弟子知道。”
太乙真人剛一進陣,便見里面陰風颯颯,寒霧蕭蕭,讓人身心都感到一陣寒意。
頓時太乙真人身上玉清護體神光蔓延,腳下升起兩朵白蓮,將它托于半空之中,頭頂亦是有慶云升起護其元神。
秦天君此時站在法臺之上,不斷地將手中的三首幡如先前那般,左右上下擺動。然而這次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太乙真人迷失方向,神魂動蕩。
太乙真人腳踩蓮花,飛出迷霧之后。見得秦天君在法臺之上,還在不斷的搖晃著三首翻。
也無二話,太乙真人直接取出法寶九龍神火罩往秦天君頭頂一罩,隨后催動法力,九龍神火罩內(nèi)出現(xiàn)九條火龍把罩中的秦天君燒成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后,太乙真人神情平靜的出了天絕陣。
等候在外面的聞仲,在看到毫發(fā)無損的太乙真人出來時,心中不由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太乙,你怎得出來,為何不見秦道友?”
太乙真人不屑的看了聞仲一眼,淡淡的說道:“區(qū)區(qū)濕生卵化之輩,自是已經(jīng)被我用九龍神火罩燒成了灰灰。”話罷,也不管氣急敗壞的聞仲,向著燃燈的方向走去。
聞言,聞仲不由怒火攻心,剛想上前與之爭斗時。便聽有道歌響起:
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動言俱演道,默語是神仙。
在掌如珠異,當空似月圓。功成歸物外,直入大羅天。
趙天君此時一臉怒容地走出地烈陣,向著燃燈喝道:“既然太乙已破了天絕陣,誰敢會我地烈陣么?”說完便直接又進了地烈陣,等待著他人進來送死。
燃燈道人見此又是左右觀看,然而原本應該在此時用于祭陣的韓毒龍,薜惡虎兩人,卻是在先前突圍時被秦天君,袁天君所殺,但也不能讓楊戩,哪吒,雷震子這些三代弟子祭陣吧。
所以燃燈只好把目光看向了西岐的諸位將領。只見此時董平,張青,呂公望、辛免、閎夭等西岐舊部隱隱站成一隊,宋江,李逵七兄弟身上的氣息也是連成一片。
燃燈只是在這兩伙隊伍中看了一眼,最后便是看向了周紀,說道:“此陣,便由周將軍來破如何。”雖是詢問,然而燃燈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周紀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心中雖有千般不愿,然而他卻也知道此時容不得他推辭,否則也是難逃一死。
如今黃飛虎又帶著自家兒子去往押送糧草,黃天化也與之不熟,卻是連個幫他說話之人也沒有。
無奈周紀只得領命,提著手中武器,帶著一股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之意,走進了地烈陣中。
諸將見此,心中已知周紀的下場。果然,不一會兒便見趙天君端坐于梅花鹿,再次出陣。
“闡教道友,另著個有道行的人來見此陣,毋得使根行淺薄之人至此枉喪性命。誰敢再會吾此陣?”
“懼留孫去走一番。”
懼留孫領命便向著地烈陣走去,口中還有道歌傳出:
交光日月煉金英,二粒靈珠透室明。
擺動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