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手雷丟了過去。瞬間的爆炸將躲在坦克車后的幾人不是炸死就是炸昏。眾人迅速圍了上去。還沒死的迅速被補槍。
“快!在更多德軍過來前,換上德軍的軍服,騎上他們的軍用摩托撤退。”葉唯明果斷命令道。
于是眾人迅速換上德國軍服,葉唯明戴上黨衛(wèi)軍軍官的大檐帽,將其壓的低低的,儼然是名帥氣的黨衛(wèi)軍少尉。將尸體聚集到一起用軍用摩托里的備用汽油一把火將德軍的尸體全部燒了。
懲戒小隊坐上那幾輛軍用摩托揚長而去。
而在德軍駐防的城區(qū)內(nèi),戰(zhàn)地憲兵可以招搖過市。之前在莫斯太太家中休整的那幾日他們也沒閑著,整天拿著本小黑冊子苦學(xué)德國口語。大部分人勉強還算過關(guān)。葉唯明和扎伊采夫,老謝爾蓋口語最棒,即使是德國人也聽不出問題。一口正宗的巴伐利亞口音。而莫洛托夫和卓力格圖,安東,馬赫諾幾人只會最簡單的幾個單詞。一開口就很容易露餡。
坐在最后面軍用摩托上的伊萬用只能車上三人聽到的聲音低聲道:“現(xiàn)在周圍到處都是德國人,頭兒這是在帶我們送死。”
同坐在車上的馬赫諾與安東也早有怨言,馬赫諾開始埋怨道:“就是,現(xiàn)在我們有武器。根本沒必要待在斯大林格勒這該死的地獄。給布爾什維克買命。”
“他們把我們當(dāng)敵人,我們卻還要給他們當(dāng)炮灰。以前是在西伯利亞當(dāng)苦役,現(xiàn)在是在斯大林格勒當(dāng)苦役。沒什么區(qū)別。怪不得律賊們叫我們?yōu)樘K卡。”駕駛著摩托車的安東也很是不滿道。
看到氣氛恰到好處,伊萬決定說出自己的計劃。他從口袋中掏出一份宣傳單道:“看看,這是德國人的宣傳單。”
見沒有人注意他們的小動作,于是他將宣傳單放在安東面前,騎車的安東很不客氣的說道:“我不識字!”
后座上的馬赫諾拿過宣傳單。只見醒目的標(biāo)題上寫著,醒醒吧!俄國人,你們應(yīng)該把槍對準(zhǔn)壓迫你們的布爾什維克和猶太人!開篇反布爾什維克的長篇大論被直接跳過。他直接看向后面的幾句話,小聲讀著:“如果帶著武器投降,會保證他的生命財產(chǎn)安全。并充足的飲食,而這份宣傳單將是他們的通行證,德國人歡迎一切反布爾什維克的自由斗士。”
安東豎起耳朵聽著,待到他讀完,他又開口道:“我聽說有懲戒營的兄弟跑到德國人那邊,直接被編入了德軍的東方營。干得好的,還可能進黨衛(wèi)軍。可比這的日子舒服多了。”
馬赫諾附和道:“反正都是賣命,給布爾什維克賣命還不如給更有希望獲勝的賣命。”
看到他們已經(jīng)有了意向,伊萬便直接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原來那個紅軍步兵團的政委科捷夫?”
“我當(dāng)然知道,上次進攻德軍堡壘就是他下令說那是陷阱。不讓大部隊進攻,差點我們?nèi)妓涝谀抢铩!瘪R赫諾沒好氣道。
“嗯咳咳。”伊萬尷尬的干咳了兩聲道:“科捷夫同志,已經(jīng)是德國人那邊的人了。專門負責(zé)收攏投誠的蘇聯(lián)紅軍。我們可以通過他……”話剛說到這里,伊萬卻突然收聲。原來是他們的速度太慢,庫可夫掉過頭看看他們的情況。馬赫諾將宣傳單悄悄藏進了槍托里。
戴著德國憲兵狗牌的庫可夫依舊用著那不帶任何感情的嚴(yán)肅語氣道:“怎么這么慢,快點跟上。”
雖然同樣是懲戒營出來的人,他們卻很怕庫可夫。因為他們都知道庫可夫曾經(jīng)是內(nèi)務(wù)部的高級軍官。別看他們?nèi)朔福麄円姷綆炜煞蚓拖袷且姷教鞌骋话恪4蛐牡桌镂窇謳炜煞颉?
他們立刻加速跟上了隊伍,可是叛變的種子已經(jīng)在他們的心里扎根。
庫可夫則改變了隊伍的位置駕駛著摩托行駛在最后面,挎斗上的莫洛托夫則用著架設(shè)在車上的g42通用機槍若有若無地瞄準(zhǔn)著伊萬等人所坐的前車。。
“注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