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節度使給我找來!”
和譽生氣道。
“不用找了,陛下。人已經跑了。”秋冥說。
“怎么……”和譽一句話還沒說完,一群穿著詭異的武士就殺了出來,領頭第一個人,身長七尺有,高大威猛,卻穿著一身黑紫色的不合身盔甲,那模樣正有說不出的滑稽,說不出的搞笑。
“這不像是滇東三十七部的人,倒像是”秋冥的分析還沒有結束,忽然又多了很多人,這些人把整個弄梁城的大門都給圍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這是節度使的城防衛隊”秋冥說。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攔皇帝大駕!”秋冥說著便按住劍柄。
“等一下,看那邊!”和譽說。
只見從護城河的門橋上緩緩走過來一人一馬,人身披寶藍色戰甲,手持古銅色鋼叉,馬頭上頂著綠色護具,從窄窄的橋上下來。
今天明明是晴天,結果一時間風云巨變飛沙走石,兩邊充斥著敵意。
“來者可是鄧凡將軍?”
“正是在下,奉命來將高丞相帶回去。”
“末將奉命行事,還請皇上不要阻攔。”
“可是他不在這里呀?”
“什么?怎么可能!”
“給我上!”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紫金衛聽令!保護皇上。”
整個戰場瞬間亂成一團,打了起來,但在此環境下紫金衛仍然整齊劃一的在和譽身旁,不曾離開半步。
和譽在戰場中間,只看見眼前的不斷有人倒下的慘狀,很是傷心,同時也很無奈,只能用風月式劍法敷衍鄧凡的進攻。
他是愛才之人所以不想傷他。
和譽此刻的心情完全寄托在了將士們的安危上。根本無暇戀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首詩應該就是寫這種場面的吧。”他想。
想著,段和譽一邊不慌不忙的在鄧凡的右手上刺了一個口子,便閃身走開了。
“夠了別打了!”段和譽說道。
“憑什么!”鄧凡說。“這里
的百姓需要和平,而不是戰爭。”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沒有人想過怎么接下去了,因為這是一個達到共識的問題。
“你們都誤解了我的意思”和譽說。
“你們知道為什么滇東三十七部的人,要舍棄自己的人身安全,揭竿而起,和整個大理國為敵嗎?”
“因為他們被地方的節度使鎮壓得太慘了,沒有一點發展的空間。”
鄧凡反駁道:“是當今的高丞相為非作歹把持朝政導致的滇東三十七部造反的吧?”
“切莫再胡說了!”
說著,只見他騰空而起一劍刺向鄧凡,而這次的劍法不同于風花式劍法,是一種更復雜的劍法,恰好是風花式變換了順序,又增加了幾劍攻向頸部的的動作,不過都是虛招,并沒有真正的打傷他。
他對此很疑惑,“為什么要這樣呢”他心想。
“為什么……”鄧凡話還沒說完,從側面打入一支袖箭,鄧凡左手手臂中箭,便倒在了地上。
“到底是誰?”
“是我,別找了”
“節度使大人,別來無恙。”
和譽說,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他接著打下去了
節度使,命令那幾十個死士
段和譽適才酣斗鄧凡,雖未耗內力,亦已全身大汗淋漓。他所以得能勝過這弄梁城的高手,全仗學過六門異術妙法,在招數上著著占了先機。但這十五個蒙面死士
所持的是諸般不同的兵刃,所使的諸般不同的招數,同時攻來,如何能一一拆解?他精疲力盡,便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