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志用刀指了指和譽,表情好像沒有任何變化。
“開打吧!”
“誰要和你打了?快住手!”
和譽心下暗叫不好,不過嘴上還是強裝鎮定,其實他的心里也是害怕得要緊,也不敢貿然動手,忽然獨孤志極速砍出數刀,“狂風無極刀”
這是一種快刀打法,不過這門功夫不是出自大理國的中心地帶而是出自外喻部的一個小部落,尋常人根本沒有機會見過,但是大理國皇宮中有不少這樣子的記載,所以段和譽有幸見過,要應對這門武功,必先找到他的罩門所在,只不過段和譽暫時還沒有看出什么破綻,只得是用風月劍法的攻式、御刺式,左手執劍,他的唐刀是不輕易出鞘的,除非遇到險情,現在他感到腳底下有一股真氣涌動,周身被劍氣包圍,再不動手,只怕是有性命之憂。
只聽見“嗖嗖”的聲音,眾人便知是唐刀出鞘了,那股來自遠古的力量,席卷了整個戰場,由于形成真氣逆流,眾人只能運氣自保,戰旗被攔腰截斷,而且那面斷旗還被當成了武器,被段和譽一腳踢起徑直朝獨孤志的面門襲去,但是那全力的一擊,卻被獨孤志隨手一帶就彈了出去,在半空中被震碎。
獨孤志回首就是一掌,和譽只得將真氣聚于掌中硬生生的用攝魂掌將它擋回去。
“砰!”
“和譽哥哥!”
“陛下!”
“你就這點能耐嗎?還是太差了了呀!”獨孤志說。
和譽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露出了他招牌的微笑,“我還以為我死了呢,原來,不過如此嘛!”
不過嘴上是這么說,他的身形搖晃,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就在這時,秋冥一個健步上去,將自己的真氣打入和譽體內,過了一會,她發現和譽的脈象逐漸平穩,才放下心來。
和譽轉醒之后,已是第二天的午時,只見他躺在床上,這間房子很古樸,裝飾得倒還挺不錯的梁上畫著梅花鹿,還有其他一些動物,青鳥畫的是栩栩如生。
“妙哉!妙哉!”
和譽忍不住贊嘆,他自幼便喜歡花鳥蟲魚的繪畫這次又讓他大飽眼福了。
這時從門口走進來兩個人,此二人一是千語二是秋冥,但二人神色凝重,不像平常那么開心了!尤其是千語沒有平時那么活潑。
這個情況讓和譽很奇怪,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忙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回稟陛下,這通海城中被瘟疫感染的人,不在少數,現下也找不到確切的辦法。”
“我知道了,我來想辦法。”
“你們兩個陪我出去走走。”
“是!”
和譽來到通海節度使的府邸外感受通海城的夏天,而他看到的卻是死氣沉沉的通海城,完全沒有了生機,
節度使剛剛跑了,又留了一個爛攤子給和譽和大理國。
“翠色連荒岸,煙姿入遠樓。
影鋪春水面,花落釣人頭。
根老藏魚窟,枝底系客舟。
蕭蕭風雨夜,驚夢復添愁。”
和譽不禁感嘆道。
“陛下不用擔心,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接管弄梁。”
“誰!”
“龍飛野!”
這個龍飛野有點來頭,他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威楚的督察使,他是一個與尋常士兵使一樣武器的將軍,性格內向不喜張揚,一把寶劍和一個玄武盾是他戰斗的標配,實力不在獨孤志以下。
和譽心下也是很滿意的,他也曾聽過龍飛野的大名,他負責的威楚,節度使不敢反叛,他訓練的騎兵是大理最好的騎兵,不僅如此,他的名聲,震懾滇東三十七部,保障了善闡侯高泰明的安全。
“哦,對了。那個獨孤志去哪里了?”
“你說那個好奇怪的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