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帶頭的瘦竹竿是眾人的老熟人了。
只見長袍他一身藏青色的長袍,額頭上綁著紫色的頭巾,背后則是他呢長得像鉗子一樣的兵器,這個人甚是古怪,但也就是這么古怪的家伙,一路跟著他們,直到眾人精疲力竭之時,又再次出現,這個高挑的瘦竹竿便是高家的家臣陳平,號稱高家護衛中的第一高手,曾經以一人之力,把高家的家主從滇東三十七部的叛軍中救了出,如果不是跟錯了主子,這種人在大理國內應該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不過眾人的目光一致聚焦在一個人上完全忽略了,他還帶了二三十個蒙面高手,這些高手只怕功力不在他之下。
“砰砰砰。”
眼看獨孤志已經和陳平打在了一起,愣是十幾二十個回合下來分不出勝負,忽然,獨孤志變了路數,這分明不是涅槃訣的功夫,只見他的刀法越打越快,幾乎快到讓人看不出,而且這刀虛虛實實時出時不出。
“想不到他的鬼影十三刀能練到這個地步呀,那可是只有土波密宗才能修煉的功法。”
和譽安安佩服著他的小師妹的眼界,卻是分了神。
“咻咻!”
只見兩點寒芒劃過了黑夜,以一道美麗的弧線向他襲來,看著就要快來不及的時候他也不能運氣真氣抵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閃過擋在了他的面前。
只聽得“叮叮”的響動,兩枚暗器便被擊落在地,這時眾人才注意到方才擊落暗器之人的面貌,
那是一個年末十五六歲的姑娘,長相卻已是人間尤物,只見他手持方天畫戟,身上卻穿著沒有一點防護的尋常衣物,一身紫紅色的長袍。和里面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的襦裙,還有一樣非常顯眼的東西。一個腰牌,上面寫著一個高字。
“本小姐正在這山脈深處修煉,這里雖然是深山,但也是大理國的區域,你們竟然在此襲擊進山歷練者,還有沒有王法了?”
和譽一看這面前仗義出手的少女居然不認識自己,還真是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他強忍著沒有發作,假裝試探問道:“我的乃是初入深山的修煉者,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非要致我們于死地,多謝姑娘出手相救,還不知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以后如要報謝,該往哪里去尋?”
只見這個威嚴的小姑娘,轉過頭來卻是對著他露出了天真浪漫的笑容,即使有諸多人在旁邊,他也忍不住的臉紅了。
“那個,呃,我叫高翎,至于我家的地址嘛,就在這山腳下的大理城中,距離皇宮大約有兩里路那棟大宅子就是我家了。”
少女與他談話像是完全無視了這些蒙面刺客一般,語畢之后,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塞到他的手上。
大家不約而同都看向那塊令牌,只見那塊令牌用玉石雕刻而成,令牌外圍則用上好的鍍銀工藝處理,令牌的正面刻著一個“令”字,背面則是刻著一個貔貅的圖案。
這很明顯是丞相府里才有的產物。
眾人現在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孩和高老八他們不是一伙的,他甚至不知道這些人這是他們家夠用來刺殺皇帝用的。
“拿著這塊令牌,只要在大理城中,便沒人敢欺負你嘍。”
“我說這位姑娘,我們能不能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你倆再繼續聊,畢竟我師弟可是有妻子的人了。”
……
就說這幾句話的功夫,那些蒙面黑衣人就越走越近了。
只見蕭新月提劍穿插在人群當中,一陣刀光劍影過后,那些黑衣人便倒下了一大片,毫無疑問,那針是他最拿手的流星劍法,而現在的劍意也不是那么的恐怖,不過還是很快就又被人圍住了,他的武功雖然厲害,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使用看家的武功。
大師兄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把所有人聚集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