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推從養生拳大成開始
馬車上。
沈郁端詳著這塊鯨膠,這是一塊看上去黑色的晶體,本身暗淡無光,而且表面參差不齊,若不是被放在日升樓第六層的展臺上,說實話他連看都不一定會看一眼。
因為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誰能想到,這么一塊平平無奇的黑色晶體,竟會是邪災腦袋內的鯨膠,還價值二十萬兩白銀。
按照榮大當家的說法,鯨膠雖然同樣是邪物,但跟被邪災之血所演變出來的邪物不同,這是雷鯨本身就孕育出來的特殊物品。
其危險,致命性,遠超其他衍變出來的邪物。
然而就在這時。
“都他娘的給我停車,葉家的車隊,那個叫什么沈郁的是在車上對吧,讓他給老子滾下來。”
“我司馬流云聽說他肉身無雙,站著不動硬抗下了我司馬家的破空槍決,還一招擊敗了我弟弟,所以專程來和他打一架。”
金碧輝煌的馬車面前,一名身高兩米,極其強壯,幾乎跟沈郁不相上下的一名巨漢肩扛一柄長槍,橫在道路中間。
身后還跟著一群一樣裝扮的人。
一道狂放,充滿了極度囂張氣焰的聲音驟然從他口中響起。
“司馬流云,這不是二十年前司馬家的那個渾人么?他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加入天元仙宗了嗎?這種成名已久的仙師怎么會不要臉地找一個武師打架?”
隨著司馬流云的開口,圍觀的眾人紛紛一驚,一名成名已久仙師挑戰一名仙師,這已經不是不要臉這么簡單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戲耍啊。
“聽說三天前在演武臺上,司馬家最小的一個兒子,司馬長空,曾被此人一招擊敗,丟盡了臉面,這個司馬流云是來報復的吧?”
窸窸窣窣間,眾人紛紛后退,讓出了那可容納五輛馬車同時行駛,寬度超過了二十米的街道。
馬車上,一名管事將頭探入馬車中,一臉擔憂道:“沈公子,不必擔心,只要你不下去,這個司馬流云是不敢毀我葉家馬車的,那個渾人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正式踏入了筑基期,并且還是被人極度詬病的戰皇一系,沈公子不必理會他的挑釁,安心在馬車上侯著就行,老爺很快就會趕來處理此事。”
沈郁冷冷地看著,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事實上,他早就考慮過會有這種情況,畢竟他可是踏著司馬長空這個天才武者的聲望,才能在第一時間將名聲響徹整個青州城。
而作為背景板,被人拿出來對比的司馬家,有報復的心情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只不過昨晚司馬搏的話,讓他暫時打消了對司馬家的防備心理。
沒料想一大早,司馬家就帶人堵住了他的路。
更要命的是,來者竟是一位成名已久的仙師戰皇。
要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對修仙之事懵懵懂懂的少年了,武師和仙師之間的差距,遠比他想象的更大。
若說練氣小仙師,還停留在對靈氣的掌握,以及學習術法真理的過程。
那筑基仙師,已然可以自如地驅使天地靈氣,一舉一動都如同得到了天地之力加成,事半功倍。
更關鍵的是,筑基仙師所使用的力量,已經蛻變成了真元,那是由靈氣壓縮轉化而來的全新力量,是比氣血之力,內勁還要高上兩級的能量。
一級能量之差,就足以讓練氣小仙師可以無傷對付一大群先天武師,超凡武者。
他們之間的差距,就是自產能量與天地能量的對比。
兩者甚至沒有任何可比性。
而真元,又比純粹借用的天地靈氣高上一級,在這個差距下,仙與凡,就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層次。
即便他曾經擊殺過仙師巔峰的李正,戰勝過極盡升華的超凡涅槃者,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