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過程乏善可陳,沒什么好說的。
無非不少人過來與侯永套近乎,侯永一一應對,畢竟是現代人,誰還沒參加過幾次聚餐,即使沒啥經驗,也不至于出大錯。
晚會后,侯永又與趙家主一塊,見了趙家的幾名當家人。
次日一早,侯永便告辭了。
具體事宜沒談,侯永也不懂這些,派出管事過來商量即可。畢竟他們名義上是合作,實際上卻是投靠,侯永當然不能事事躬親,該放手時還得放手。
不過趙家的生意,主要是在糧食買賣這一塊,和織衣坊真沒啥交集,實際上根本不存在合作,表面上是趙家將家族上下的衣裳服飾統統交給侯氏織衣坊制作,但實際上不過是各種找由頭送誠意罷了。
諸如糧食、錢財以及練武所需要的藥材,一箱箱的往侯永這兒送,侯永則與侯家在鏡州城的周邊幾個產業負責人聯絡,將此事上報上去。
侯氏在鏡州城自然不僅僅只有織衣坊這么一個產業,就如趙家主所說,之所以看上侯永,也是看中了他的潛力罷了。
畢竟被派出來的侯家人與門客,身份地位雖高低不同,但都有個共同特點——沒什么前途,到死都只能在自己負責的事項上發光發熱了。
畢竟侯氏以武立身,被扔出來負責這些產業的人,某種程度上講,都屬于淘汰者,成了侯氏的白手套。
但侯永不同,忽然重新迸發出武學天賦的他,重新獲得了侯氏一族的返場卷。
是以連他的上級負責人,都對他禮遇有加,不敢吞了他的功勞。
幾天過去,整個晉州的侯氏產業,已隱隱有了以他為實際主心骨的感覺。
懷疑的人也有,但大器晚成者在這個世界并不罕見,各種奇葩的體制也有不少,查無可查之下,便也將懷疑壓了下去。
至于所學絕陽功,也沒人在意。
侯家雖然以絕陽功為基,但只要侯氏子弟,上溯七代為侯氏嫡系的,都可獲得絕陽功基礎法門,待的修煉圓滿,自可獲得后續功法。
而關系更遠些的,及對侯氏一門有功的外人,或者絕陽功難以入門的,則可申請獲得柴護院所學的練陽功。
其他關系更遠的門客,則就只能獲得平陽功了。再差勁的功法,侯氏拿不出手。
對侯氏而言,內家功法本身并不重要,前人標注與經驗總結、武道境界梳理以及各種最大程度利用上功法的招式絕學等才是根,也只對這一塊掌控極其嚴格。
又過了幾日,侯永便干脆將這些瑣碎的小事兒統統放了下去,交給幾個管事去處理,自己宣布閉關,準備突破境界。
耽擱了這些功夫,也該是時候突破了。
……
練功室內,侯永緩緩收功。
沒什么天現異象,畢竟他功力尚淺;也沒什么波折,以他對絕陽功的宗師級理解,外加這些時日積蓄的內息,突破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后天三重,內息在‘質’的方面依舊沒有什么區別,內息平和中正,毫無‘絕陽’之意,但‘量’的方面卻暴漲了一倍有余,回氣速度與凝練內息的效率也增強不少。”他暗暗想道
“而且,原本內息在‘量’上已經觸摸到了天花板,無論如何凝練,內息恢復后都不會再增長一絲,現在卻明顯感覺到,這個天花板拔高了許多,倒是神奇。”
凝練內息總量,其實與打熬力氣是一個道理,打熬力氣則需要消耗力氣,凝練內息也需要消耗內息。當然,練力氣不是瞎使力氣,練內息也不是瞎揮霍內息。
緩緩起身,他走出了練功房,來到后院武場,打起拳來。
“力量、速度等都拔高了些許,但應該是內功突破帶來的身體方面的自然提高,內息本身的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