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時間轉瞬即逝。
晃眼就到了婚期。
這天,侯永早早回到族地,沐浴更衣,焚香禱告,待的良辰至,便騎上白駒往京畿而去。到得京畿,入了岑府,按禮節迎出提前回歸岑府的岑杳,將她迎上馬車,復又離去。
車馬不徐不緩的走著,臨近入夜,正好回歸族地,再一次禱告天地與列祖列宗之后,又逐一完了交拜、對席、沃盥、共牢、合巹、解纓結發、執手等復雜禮儀。
與此同時,侯府之內也在大擺宴席,宴請朝堂忠誠,諸貴胄,以及到場在野的宗師強者。
柱國公等強者入了侯氏族地,眼中都有些驚疑不定。
侯氏底蘊深厚他們也知曉,但族地氣運,著實太過可怕了些,比之岑氏都要雄厚的多。
再看侯氏族地這些先天巔峰的強者……
短時間內,侯氏再出一二個宗師強者,恐怕也不足為奇。
今晚的宴席倒是有些特殊,作為新人新婦,無需主持晚會,各禮節完畢后在宴席上露個臉,也就退下去為愛鼓掌啪啪作響了。
翌日清晨,侯永夫婦早起,沐浴更衣,爾后端著棗、栗、粟、榛等物于侯慶輝與寧氏門前等待,待二老蘇醒后,將物品奉送給他倆,服侍二老更衣梳洗并用過早飯,這才退下。
第三天,岑杳象征性的下了廚,為二老做飯,侯永則象征性的將二老剩下的飯菜吃完,爾后兩人便回了京畿之地,侯永留下幾道道果分身坐鎮族地。
三個月后,二人歸來,與侯慶輝、寧氏等人,帶著岑杳往宗廟,再次覲見列祖,焚香禱告,列祖真靈應邀復蘇,承認岑杳嫁入侯氏,為侯氏人。
同月,侯永大哥侯崇完婚,侯永應邀參加宴席。次月,侯永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要了孩子,岑杳有了身孕。
十個月后,岑杳臨盆。
即使是先天生靈,堪稱為仙,第一次生孩子畢竟沒什么經驗,岑杳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況且,為了這個孩子,岑杳付出了不少,每天都暗暗想方設法的操控自身全身細胞,竭盡所能的在胎兒承受范圍之內給他補充“營養”,開拓潛能,以便作為真正維系與侯永感情的重要橋梁,十個月下來,已是元氣大傷。
看著侯永,她忍不住輕聲說“大人,我……我有點緊張。”
侯永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岑杳為孩子的付出,他也看在眼里。
于是他便輕輕握住岑杳的手,說道“別怕,都是先天生靈了,生個娃,不會有任何意外的,到時候你就聽產婆的話,用力就好。”
“用力?”岑杳眨眨眼睛。
“你只管大力,”侯永挑眉“剩下的交給奇跡。”
岑杳……
侯永知道自己這話蠻渣的,便又道“跟你開玩笑呢,放心好了,我會在邊上看著,而且……”
說著,他伸手一彈,一道無比精純的法力便自岑杳眉心沒入其體內,爾后化作磅礴真元,最終凝聚于她丹田之處。
“到時候,你就直接用真元牽引著胎兒,把它拉出來。”
岑杳“???”
侯永又道“等你生好了娃,我再重新給你灌輸法力,將你療養好。”
初始之時,侯永倒也有幫助岑杳恢復體魄,減輕她的負擔。
但后來,岑杳好好的與她談過,懷孕期間的“虛弱”,也是一種表態,她對胎兒的重視程度,一定程度上也代表著岑氏對侯氏的重視程度,侯永也就沒再給她灌輸法力了。
道理他都懂,但他不能表現的自己都懂,只能經由智囊或者岑杳提出,然后他采納。
岑杳對這個孩子無比在乎,侯永則不咸不淡,而且按約定這第一個孩子還是姓侯的,體現出岑氏侯氏兩家聯姻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