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輕輕頷首。
這時,太尉又說“當務之急,還是先鎮壓庸州、豐州兩地叛亂。”
“便按侯卿所言吧。”皇帝說道“劉卿,你率領京畿之地驃騎軍部即可前往離州,領離州境內征東、鎮東、平東、安東軍,合離州兵一并,鎮壓庸州之亂。
侯卿,你親率京畿二百萬眾往庸州,朕將部分征東軍及全部征南軍的指揮權交予你,望你再立軍功,火速平定豐州。”
“臣領命!”二人異口同聲道,隨后侯永又補充說“臣欲自茫州而行,于茫、庸二州交界處轉道往南而下永州,最終于永州集結,攻破豐州之地。”
“可!”皇帝頷首同意,茫州雖離京畿頗近,往東走出了京畿范圍便是茫州地盤,然其州牧卻暗藏不臣之心,侯永率大軍借道茫州,正好也是個震懾。
驃騎將軍聽了,當即也出聲希望借道茫州,皇帝同樣應允。
其后,九卿、五將軍與前丞相等才有機會插話,你一言我一語,討論了三個時辰,敲定一應細節,眾人才直接前去參加早朝。
爾后,朝堂上,侯永直接稟報庸州、豐州叛亂之事,群臣無不震怒,皇帝則“乾坤獨斷”,直接安排好了各部領軍將領,以鎮壓叛亂。
這幾年來,侯永一直在為掌握嫡系部隊與率大軍平叛而做準備,與各派系也同樣早就達成了利益交換,是以不必再耗費許多時間,下朝后便直接往軍營而去,點了二百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往東進發。
同時,朝廷也在逐步調兵遣將,把北境三州的力量給收攏回來,增強京畿之地的兵力。
三日之后,大軍于永州境內完成集結,合共七百萬眾,大致分為了九路,其中包括左中右三路先鋒軍,中軍及左右衛,與后三路軍。
后三路軍的作用,在于防范茫州捅刀子。
而軍師祭酒,依舊是岑信華,中先鋒仍舊是刑唯躍,侯永挺滿意與他二人合作的。只是三軍副將改為了衛將軍后平侯。
“將軍,”帥賬之中,岑信華略顯憂愁,說道
“此次大戰不同與置州平叛,當時敵方宗師境僅有曹祥林一人,而如今,我軍僅有您與后平侯為宗師,敵方宗師卻有四人,分別為豐州牧,以及豐州牧的結義兄弟,還有倒向他的豐州刺史,以及掌豐州州兵的都尉……”
“無妨。”侯永淡淡的說道“本次行動,吾欲以堂堂之陣,直接鎮壓豐州。大軍只需跟著我,在后邊鎮壓被別有用心者利用的災民即可,至于州兵這一方面……”
“將軍!”岑信華微驚“末將知您神勇無敵,可您乃當朝大將軍,鎮壓天下叛亂的主力,切莫意氣用事。此賊勢力龐大,當徐徐而圖之。”
岑杳也同樣開口欲勸。
侯永卻輕輕一笑,搖了搖頭“吾非意氣用事,而是不欲在此等宵小之輩身上浪費時間,只想迅速鎮壓天下。若不是沒有出手的理由,吾早就將這等亂臣賊子盡數肅清了。”
岑信華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道“莫非,將軍您已突破武道巔峰境”
“沒有。”侯永搖頭,隨后輕笑“但是快了。”
岑信華咽口唾沫。
過了片刻,他抿抿嘴,只得說道“那,末將恭祝將軍……”
“這種話,不必說了。”侯永一揮手“做好準備,吾會一人一槍,將豐州一點點打下來,你們務必做好準備,接管這些地盤。”
“末將明白。”岑信華道,爾后問“將軍欲何時行動?”
“明日辰時。”
……
次日一早,侯永身著戰甲,揣著大將軍的獨屬陣器“五龍鎮柱”,緩緩踏上了豐州之地。
自從明悟自身使命之后,他愈發沒耐性與這干家伙慢慢磨了,平白消耗時間而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