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緊緊的夾在了胸口。
見此一幕,何問之大概明白她是想干嘛了。
何問之心里想得明白,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你兒子還在旁邊看著呢!
這怎么能行?這肯定不行啊!
更何況你還是個人,你要是個女鬼,那也不需要你主動了,我會要求你趕緊吸我陽氣的。
當時何問之就是非常有君子之風的把老板娘給推到了一邊,然后再跟魏星換了一個位置。
再之后,老板娘才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就是想要去去晦氣,做做法事的。
當然了,也不排除她是為了想見何問之,并且還想發生些什么,所以才用這件事當借口。
說實話,去去晦氣的倒是還行,有什么邪祟之物,何問之都能一拳打碎,或者是一把火燒了,但是做法事就不行。
于是乎,何問之便推薦了王道長。
雖然老板娘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滿意,但還是同意了。
最后這件事何問之也就沒管了,畢竟做那種事情王道長應該是專業的。
而且那里的鬼物都已經清理干凈了,說白了做法事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完全就是走個場面,求一個心里安慰。
能白賺一筆錢,王道長自然是開心的不行。
到了養殖場便開始開壇做法,可謂是做的有模有樣,僅僅只是聽魏星說著,要不是知道這貨就是王有根,何問之甚至都要以為是哪位高人了。
聽說當時漫天黃紙飛揚,還有米粒四濺,火燭搖曳不止,香頭更是忽明忽暗。
當時本就是傍晚時分,斜斜的橙紅色夕陽余暉映照著整個養殖場,開壇做法之地更是被映的通紅,手舞足蹈的王道長臉上更是泛著紅光。
這場景不說有多玄乎吧,但確實詭異的很。
當時魏星的心里沒來由的就冒出了一個念頭,為啥總有一種會招來鬼的感覺?
他心里有些不適應這個環境,然后就跟站在旁邊的老媽說了一句:“媽,你留著看吧,我走了。”
卻哪知這時候,王道長剛好做法完畢。
只見他扭過頭來,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死人不說留,活人不說走……小魏啊,你這廠子才剛發生了那種事,你這說話可得注意點。”
說話時,便有一陣寒風吹來,在這七月份的傍晚,愣是給魏星吹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當時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張,只是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也不敢說話。
后來就是王道長收拾東西,再就是魏星把做法事的酬勞給了他,而后又送了一條煙。
王道長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嬉皮笑臉的收錢、收煙,順便還留在養殖場吃了頓晚飯。
臨別之際,他還順走了幾瓶好酒。
對此,魏星跟老板娘也沒啥好說的,就是覺得王道長有點厚臉皮……
在老板娘心里,她更愿意是何問之來這里做法事,然后順便留下來吃個晚飯。
吃飯的時候還能喝點酒,吃的晚了不方便回家,也可以直接在這里住下。
反正廠子很大,她的房間也很大。
老板娘心里想著,王道長則是告別離開,把東西都放在他的二手面包車上面,便緩緩的駛出了養殖場。
只是半路上,他又突然打電話給魏星,說是車子在半路上突然就熄火了,而且怎么也打不著,就讓他趕緊過來幫幫忙。
聽到是這么一回事,魏星也是無話可說,心里雖然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過去了。
然后才知道,原來王道長這輛二手面包車是花了五千塊錢淘來的。
說它是二手都算是給足了面子了,實際上都不知道過了幾手,而且好多地方都有問題,光是拖去修估計都得花費個幾千上萬塊錢。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