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回去了也沒地方可以住,所以她不可能到了晚上還不回來的。”
“那柳梅家里出了什么事,你有聽過沒?”
“唉,這事那天我媽跟她聊的時候我也聽到了,是她老公的事情……”
她老公自從那次在工地上受了傷,很多事情就再也干不了了,而且還時不時的臥病在床,養家的重任幾乎壓在了柳梅一個人的身上。
可即便如此,柳梅也沒有什么怨言。
只是她老公卻迷戀上了酒精的麻醉,同時還染上了賭癮,這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然后就在前幾天,聽劉梅說,柳葉村里來了一個很奇怪的老頭,到處找人賭錢。
大家都覺得他像個神經病,壓根就沒有人理他,但偏偏柳梅的老公是個賭徒。
所有人都不想跟那個老頭扯上關系,柳梅的老公去了。
而且,據說那個老頭有一大麻袋的錢。
她老公本來是逢賭必輸的,幾乎就沒怎么贏過,可就在那一次,他竟然贏了!
而且是把老頭那一麻袋的錢全都贏走了。
這可把他給高興壞了,并且他還立刻就告訴了柳梅。
柳梅不信,過了兩天回去村里看了眼,發現竟然真的是一麻袋的錢。
只是那個錢來路不明,他們夫妻兩個也不敢隨便拿出去用,生怕惹上麻煩,所以到現在都還一直放在家里。
有了錢不敢用,還每天提心吊膽的,著實讓人心累。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從贏了那一麻袋錢之后,柳梅老公的身體就變的越來越虛弱,已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這些日子里,她的老公一直臥病在床,所以柳梅請假回村的次數也逐漸增多了。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她還又請了一次假,同樣也是要回去照顧臥病在床的老公。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恐怕接下來還有可能要請長假了。
畢竟按照柳梅現在的說法,他老公都快連下床都做不到了,明明就是一個四十歲還不到的人,結果卻跟八九十歲一樣了。
聽到這話,何問之忽然在想,那個突然出現在村子里的老頭,會不會有問題?
“你說那個老頭奇怪,你有問過是怎么奇怪嗎?”
魏星想了想,說道:“聽柳梅說,那老頭總是神神叨叨的,而且看起來還有些臟兮兮的,明明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身上穿的卻是十來歲小孩的衣服……”
“七八十歲的老頭,穿著十來歲小孩的衣服……?”何問之心里念叨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有柳梅的電話沒有?有的話,現在趕緊打一個,我有事情要親口問她!”他又說道。
魏星一聽,點了點頭。
好歹是他老媽的同鄉,而且又是廠里的員工,就算是他個人沒有留柳梅的電話,但是廠里也會記錄員工的聯系方式的。
不過魏星還是問道:“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媽媽的事情,跟她同鄉柳梅家里的事情有關?”
何問之搖頭:“我也不確定,不過柳梅家里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他看著魏星,催促道:“你還愣著干嘛啊!趕緊打啊!”
“哦哦,好,我這就去跟人拿員工的聯系方式。”說著魏星就撥通了廠里管人事的負責人的電話,然后又讓他把柳梅的電話發了過來。
拿到了電話,魏星也不敢耽誤時間,迅速就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開的是免提,也確實打通了,可是遲遲沒有人接。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因為沒人接聽,自動掛斷了。
魏星心里想著,又給他老媽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然而直接提示已經關機了。
他心里一沉,又看了眼何問之。
“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