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
原本是夜里十點出發(fā)的,后來又因為從尸人派過來的那幾人找麻煩,耽誤了些時間。
總共把四個冥器的問題處理掉之后再出發(fā),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是夜里快十二點。
路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天奎經(jīng)歷了那次精神幻境,原本有不少小時候的事情他本來都忘了,現(xiàn)在突然又全部想了起來,倒是讓他自己有那么一些回味。
只是那些事情都不能算什么愉快的事情,他一個人獨自想著,又會覺得很郁悶,所以就一直叨叨個沒完。
三人一狗走著,陳天奎一個人巴拉巴拉說著。
“你們給我評評理,有這樣當老子的嗎?那次我跟人打架,結(jié)果我被人打斷了腿,他啥也沒說,甚至還跑去跟別人家道歉!
我才是他兒子啊,是我被打斷了腿啊!
后來還是我老妹兒幫我找回的場子!”
“嗯,是,對。”
李子儒很敷衍點了點頭,說道:“等有時間了,我們一起回去,我到時候陪伯父喝上兩杯,順便說道說道這件事。”
“行!”陳天奎點頭,“那這事就靠哥哥你了!記得到時候要狠狠的批斗他,這老家伙真的是越老越過分了!”
“哦,對了!”陳天奎忽然又說道:“在那個幻境的時候,我還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也很過分……”
陳天奎的話匣子是徹底被打開了,說個沒完沒了,總之都是在抱怨。
雖說一路上確實沒什么事干,聊聊天倒是很正常,不過陳天奎的話未免也太多了一點。
何問之也是有些無語,沒想到這個陳前輩原來還是個話癆,以前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個屬性啊。
就在這時候,興許是覺得陳天奎實在是太煩人了。
李子儒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先別說了,然后又看向何問之。
“問之小友,上次拜托你的那件事……就是有關(guān)那個王有根道長……”
“我問過了。”何問之說道:“他說他爺爺叫做王金財,擅長的也確實是銘文、符箓等等……”
王道長這一脈,祖祖輩輩傳下來都是道士。
他們擅長的東西也很多,其中包括有銘文、符箓、道法,還有包括制作一些有用的道具等等。
王道長的爺爺王金財,當年就很擅長符箓跟銘文篆刻。
只不過那時候靈氣并未復(fù)蘇,所以那些東西做起來都很麻煩,消耗也比較大。
通常來說,天地之間毫無靈氣,如果還想要制作出一些有奇特效果的東西,所需要的就是自身精氣了。
當時每畫一張符箓,消耗的就是自身的精氣神。
雖然說消耗了也可以恢復(fù),但精氣神肯定是有上限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多畫。
而且一些比較強力的符箓,又或者是刻畫一些效果極強的銘文,所需要的消耗也非常的大。
總之在當初靈氣枯竭的那種情況下,有些事情做起來還是很難的,甚至是做不到。
后來到了王道長他爹那里,他所擅長的就只有符箓一道。
倒也不是不想掌握更多,只是人與人是不同的,對于王道長他的老爹來說,能擅長符箓一道,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最后到了王道長這里的時候,銘文他也不會了,符箓一道也不行,道法更是啥也學不會,就只會研究一些小玩意兒。
聽到這些話,李子儒暗自想了想,緊跟著又是點了點頭,就連陳天奎也同樣點頭。
“看來是了。”李子儒說著。
陳天奎也說道:“我這大板斧,是我從老爹那里繼承下來的,當初他讓我練斧,我就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