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嘆了口氣,最終說道:“北地多亂事,成員的實力方面,自然是跟別處有所不同的。
當年分配的時候,也是根據各個地區的危險等級不同,然后安排相對應的實力境界的成員。
說起來,當年我跟老胡被分開的時候,我們都還只是晝隱第五重……唉。”
陳隊長搖頭嘆氣,雖說是老友,但是人比人還是氣死人。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人家天賦就是高,而且北地亂事多,大部分實力都是在一次又一次事件之中慢慢磨礪出來的。
春市跟北地比,確實要安逸了不少。
當然了,或許就是因為這邊足夠安逸,所以那個被黑氣環繞的道士才會選擇在春市做那些事。
要不是突然有何問之出現,他的那些計劃可能就已經成了。
不過仔細想想,一個在幾百年前就已經開始謀劃的事情,肯定不會只有那么簡單。
而且那個隱藏的勢力明顯不止是一個人。
先不說那個道士是否還在其他地方準備了些什么,估計那個勢力里的其他人,也都在不同的地區做著相同的準備。
也許這一次的北地石窟之所以會出現那么多異常,或許就跟那個勢力在背后搞鬼有關。
畢竟,當時何問之所看到的那些畫面,九咒鬼新娘并非是那個道士所為,而是另一個人。
是一個十分邋遢的老乞丐,還是瘋瘋癲癲的樣子。
然后就是那個在梅坪村小秘境中看到的那幅壁畫,那上面也有一個人,并且還在欣賞著妖魔亂舞、鬼怪橫行的亂世。
心里這樣想著,何問之忽然意識到,如果秘境里面真的也被那個勢力做了什么手腳,那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而且,僵尸女孩不就是從秘境里跑出來的嗎?
那么她是否跟那個勢力之間會有什么聯系?
如果找到了那扇門,是否就可以更進一步的了解到那個隱藏著的勢力?
終于,車隊回到了靈調局。
妥善安排好僵尸女孩之后,何問之又自己開車,帶著李子儒跟陳天奎回到了鬼街。
現在都已經是快凌晨一點了。
何問之讓黃曉煙跟韓雨洛從香囊里出來,在鬼街里自由活動,他自己就繼續找陳天奎練武去了。
練了一小會兒,他就忽然問道:“陳前輩,你有給自己的的殺法取名嗎?”
“有啊!”陳天奎扯著大嗓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聽他猛的一揮大板斧,而后說道:“我的殺法,就叫做亂殺!
怎么樣!夠霸氣吧!”
“e……”何問之先是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說道:“霸氣……!”
亂殺!
看起來就好像是胡亂取名一樣,但是換個角度一想,都可以亂殺了,這難道還不夠霸氣?
確實霸氣。
緊跟著,陳天奎好奇說道:“咋滴,你小子也想給自己的殺法取個名字?你雖然決定了從拳法之中摸索出殺法,不過你現在根本就沒有邁進這個門欄,你根本就不用著急。”
“我這不是已經摸索出了一個雛形了嘛!”何問之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一拳打出兩拳之威,勉強也能算雛形了吧?
而且最后一下還能讓乳白色火焰噴射出去,形成一個個小型的炸裂形態,威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他忽然說道:“那要不這樣,你接我一拳怎么樣?”
“呵呵!”陳天奎笑了。
只見他兩眼一瞪,冷笑著說道:“開什么玩笑!我肯定不接啊!”
“說了多少次了,咱們要友好交流,不能總想著動過手,你這樣是不對的。”陳天奎拍了拍何問之的肩膀,然后就是抬頭吹起了口哨,掩蓋自己的心虛。
…………
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