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當然不會懷疑曹純的實力,只是在他看來斗將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可笑至極。明明軍力陣容都占優(yōu),結果因為斗將失敗就這么士氣潰敗然后被對方摘取了勝利,這根本不合理。
而且這天寒地凍,在這橋上斗將,萬一輸了或者被打下橋去,這都不是夏侯宇能接受的結果。能一百分交付的答案,他絕對不滿意因為意外而變成九十分。
騎著馬在橋上來回走了幾圈的馬力看見對岸的幾十人并沒有人愿意出來跟自己斗將,他更覺得這些人肯定是攝于自己的武力不敢出來。
“呸!不過是一幫膽小如鼠的廢物,安敢擋你馬家爺爺!二郎們,跟我沖啊!”被河上的冷風一吹,馬力指著對岸的車隊,決定自己帶隊沖鋒。
至于對手,在他看來連斗將都不敢的廢物根本不配稱為他的對手。所以他非常自信的沖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對面那貌美如花的婦人早就讓他有些饑渴難耐。他還想著沖過去后搶女人的美夢的時候現(xiàn)實給了他殘忍的一擊。兩個馬車前后交錯的阻擋讓他沒辦法完全的加速,而在通過馬車后,他面前的是一排整齊的長槍,直愣愣的對著他沖出來的方向。
看著這泛著冷光的槍尖,他突然有一點后悔,早知道自己該讓人先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迷惑了自己的雙眼。
不過看到長槍捅上來的時候,馬力猛的一拉手中的繩子,因為吃痛,胯下的戰(zhàn)馬抬起了自己的上肢。下一秒,好幾支長槍就捅穿了這匹馬的喉嚨。
從馬上摔下來的馬力搖了搖頭,因為落下來的時候撞到了馬車邊緣,他現(xiàn)在還有點迷糊。不過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一桿長槍的尖端已經(jīng)指到了他的喉嚨。
還沒等他開口求饒,就聽到上面出現(xiàn)一個聲音“強盜匪徒人人得而誅之,這種敢于襲擊村莊的窮兇極惡之徒,子和不必留手,我們也不要俘虜。”
雖然他還想躲避,但是長槍拐了個彎從他的喉嚨穿了出來。他意識消失之前拼命望向出聲的地方“可惡,我竟然栽在這毛頭小子的手里。”帶著遺憾和不甘,馬力的意識消散在這橋邊。
就在馬力落馬以后,他的手下還準備救他,不過被一眾精兵用長槍將那些人攔在了外面。而那些人救馬力的原因也只是因為他是領頭的,并沒有人愿意為他奮不顧身。所以在看到救援無望的時候,那些人又一次退回了對面。
“怎么辦?馬爺被對方抹了脖子”
“那個地方太窄了,騎著馬就只能一個一個過去。對面卻可以一堆人堵在門口以多欺少,包括馬爺在內的前面好幾個兄弟都是這樣死在他們手里。”
在馬力被干掉后,雖然這群強盜亂了一陣子,但在馬力的副官很快就將隊伍的騷動平息下來。
“該死,這么久后面應該也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原路返回的話必定會撞上朝廷的軍隊。”
看著對岸紋絲不動的陣型,剛剛成為這兩百人統(tǒng)領的那個人還沒來得及開心就得對現(xiàn)在面臨的絕境發(fā)愁。
“那我們從這亂石灘繞到上游怎么樣?”隊伍里有人提出建議
“不成,不成。且不說這馬匹通過這亂石灘要折損多少。哪怕我們向上游走,下一座橋離我們也有差不多三十里地。等我們到了那,朝廷的軍隊恐怕早就已經(jīng)等著我們了。”這個新的首領對這一帶的地形非常熟悉,這次對童家莊的襲擊也是由他和馬力兩人一手策劃的。對于附近的兵力分部他非常了解。如果舍得放棄這些馬匹和糧草,他倒是能帶著這些兄弟往身后的大山里一躲。等前來搜索的軍隊撤離后,他們自然就能安全。
不過這個計劃根本無法實施。
其一是作為于毒手下的精銳騎兵的他們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天天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讓這些人跟著他苦哈哈的在這大冬天進山里躲上幾個月這種事,估計他一說出來就得被這些憤怒的人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