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潁川郭晨郭廣元,現聊城縣令,見過夏侯將軍!”那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雙手抱拳對著夏侯宇說到。
“在下河北顏其顏和興,現聊城縣尉,見過夏侯將軍!”在那郭晨說完后,那位身高馬大的男人開口說道。
看著這兩人,夏侯宇就明白這就是濟北國和兗州派來的官員。
他下馬走到二人面前“譙縣夏侯宇夏侯子卿,見過二位!”
雖然不知道外面這一出是兩人中哪一位擺出來的好戲,但是這戲一完,兩人就同時出現,這么看來大概是兩人都有參與,即使不是自己所想,那另一人也定然默許了這個行動。
所以即使,夏侯宇表面笑瞇瞇的跟兩人打著招呼,內心卻是將警惕拉到最高。
“對了,剛才那校尉在城外迎接我,可能是受了風寒,在我們到了后就暈倒在了路邊,對了他好像也姓郭,不知跟郭大人有何關系?”夏侯宇抬起手微微一勾,手下將那郭培帶到了二人之前。
夏侯宇走到“昏迷”的郭培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然后帶著可惜的語氣對那郭晨說道。
對于自己這侄兒丟了這么大一個丑,郭晨心里怒意無以言表,但是看著夏侯宇身后那近百人的彪形大漢,他還是將這怒氣吞了下來,然后笑瞇瞇的說道
“實在慚愧,這郭培的確是我的侄兒,前些日子曹公力克群寇,還東郡了一個太平的消息傳來后他一直在說他十分的崇拜曹公,也對曹公手下猛士十分敬仰,今天他應該是知道了子卿兄弟前來的事情,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希望用自己的方式來迎接你的到來。
只是過于急躁,又不懂規矩,差點沖撞了座駕,也望將軍海涵。”
這郭晨先將曹操高高的捧起,然后將自己侄兒這一番行為指鹿為馬,從挑釁變成了迎接,充分的給夏侯宇體現了一遍什么叫混淆是非。
看著這清瘦的中年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張口就是一通謊話,站在夏侯宇身后的趙強本來還想開口駁斥,卻被夏侯宇伸手攔住。
“對對對,男兒本來就該志在四方。不過可惜令侄身體不好,過于虛弱的身體強行進入行伍之中實在是有害無益,我覺得吧他呀還是跟著郭大人你多看看書,學學文,豈不是更好。”
既然對方如此不要臉,夏侯宇開口就要繳了這郭培的軍權。
“子卿兄弟此言差矣,先賢曾說君子有六藝,不僅可以強身健體,也能保家衛國。我這侄兒雖然這幾日偶感風寒所以身子不好,但是也有一顆拳拳報國之心。作為長輩,有這種后輩,自然要多家幫扶。
再者他進軍中,也是通過了顏縣尉的考核,認為他有參軍的能力。我等又豈能因其一時風寒,就去了人家參軍的身份。顏縣尉和夏侯將軍認為我說得是不是這個理。”
夏侯宇開口要讓自己侄兒轉為文員,郭晨自然不是很愿意。畢竟這亂世之下,手中沒有一點兵馬,別說統治周邊地區了,就是這聊城,他都不敢出去。
所以自己這侄兒的守城校尉的身份,無論如何,他也必須保下來。
“也是,年輕人有報國之心,我們也不能橫加阻攔。但是身體不好何以報效大漢,正好我還略懂一些鍛煉之術,這次過來也會新募集一些將士。要不,讓你這侄兒來我這里鍛煉鍛煉?”
一計不成,夏侯宇張口又是一記組合拳打了過去。
一想到才得罪了這人,真把侄兒丟到他軍營,估計不死也得脫成皮,郭晨委婉的拒絕到“我郭家也有鍛煉的法門,在者我這侄兒我能照顧好,就不用勞煩將軍了!”
“這樣啊!對了,我來的時候看見南門外十里處有一山谷易守難攻身后就是水源,還靠近要道。我準備將營地駐扎在那里,不知郭縣令以為如何!”前兩個提議都是夏侯宇故意丟出來的,他非常清楚那兩個提議不會得到這郭晨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