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面他和顏其的斗爭,現在聊城內雙方的兵力總共才一千出頭,而其中一半還是顏其的,所以在夏侯宇這兩千大軍面前,他這五百來人根本掀不起任何水花。
并且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將夏侯宇進來的這批人全部抓住了,所以還想著把這些人帶到公堂,在夏侯宇反應過來之前就把這案子釘死,最后以縱軍劫掠的罪行把這些人腦袋一砍,來個死無對證,在讓這個老家伙出個意外,還可以順手在給夏侯宇扣一個屎盆子。
這樣即使夏侯宇回過神來想要翻案,因為原告被告雙方的人都已經死了,也就回天無力。只得硬生生的吃下這罪名。
不過他卻沒想到夏侯宇的反應竟然如此的快,在他剛剛把這些人壓入大牢,準備升堂的時候就有眼線進來,說夏侯宇的隊伍趕來了聊城。
接著噩耗一個一個傳來,先是沉寂了幾天的顏其突然發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據了東門。
夏侯宇的隊伍進了聊城后并沒有直接帶著大軍前來縣衙,反而是分成兩撥,將西門和北門納入手中。
這樣一來,郭晨就變成了甕中之鱉,被死死的困在了這聊城縣衙之內。
而且他們進來后還宣揚,說是有黃巾賊人的蹤跡出現在外面,進城的原因是保護聊城。這樣一來,在澄清夏侯宇的這個謊言之前,他都能有理有據的封鎖住整個聊城。
郭晨聽到這番消息后,也失去了得意,在來回走了一番后,他走回后府,在那一個中年人正等著他的消息。
“廣元兄,外面情況如何!”看到郭晨進來,那人立刻起身問道。
“哎!是我小看了那夏侯小兒!這廝已經派兵進入了城里,還宣稱有黃巾賊人在附近出沒,跟那顏賊勾結封鎖了所有出城的道路。”聽到那人的問話,郭晨氣不打一處來。
“怎么會,那夏侯宇就是神仙轉世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得到消息啊!”聽到郭晨的話,那人也是大驚失色。
“韓兄不必擔心,諒那夏侯小兒膽子在大,也不敢輕易來我這府衙。不過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升堂,在那夏侯宇來之前,就把他這些手下統統定罪。”雖然被包圍,但是郭晨并不是很擔心,因為他畢竟是濟北王的手下。
即使得罪了夏侯宇,他也不認為夏侯宇敢明目張膽的殺害自己。
來到大堂后,郭晨立刻派手下將抓來的夏侯宇的士卒從牢里帶了出來,進了大堂,然后另一邊叫來那個他早就買通的老頭,急急忙忙的開堂斷案。
為了避免夏侯宇趕來,他在所有人都上堂后,立刻拍案說到“堂下賊人,身穿軍服不自愛,身為軍人不自知,奪百姓財物,戮良人于光天化日之下,著實可惡。依大漢律法,皆當處以死刑!來人...拖下去!”
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無恥震驚了,才剛剛開堂,作為原告的老人都還沒開口,而被他抓起來的將士也還準備進行申辯的時候,他開口第一句話就直接準備結案了。
“慢著!這才開堂我都還沒入戲呢,郭縣令就如此沖沖結案是不是太過于草率了一些!”就在官差準備上前拿人的時候,門外夏侯宇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等...”見勢不妙,郭晨開口想讓手下將這些士卒押住,這樣一來也可以讓夏侯宇投鼠忌器。
不過他剛一開口,一只利箭從外面飛射進來,直接釘在了衙門高堂之上掛著的明鏡高懸的牌匾之上。
看著飛進來的箭矢,手下的官差都不由得縮起了頭。畢竟看著架勢,自己還敢冒頭拿人的話,恐怕下一只箭矢的目標就是自己腦袋了。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僭越。”沒想到夏侯宇如此不給面子,竟然往縣衙內射箭,郭晨是臉色都白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給嚇的。
“郭縣令,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箭矢可不是我們所射,我們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