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閱了一會兒后,童玲走了進來,告訴大家午飯準備好了,三人才丟下手中的書卷,走了出去。
在吃飯的時候夏侯宇偷偷瞄了蔡琰幾眼,看她那一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模樣,不由得松了口氣。
殊不知對面的蔡琰內心緊張得嘣嘣亂跳。
吃完午飯,走到門口就看見了曹昂,他正從門口走過,夏侯宇立馬追了過去。
“子脩你這是去哪?”走到曹昂邊上,夏侯宇看他正在一路上給一些府衙派發(fā)物資就好奇的問道。
“哦,這次不是大軍還在外作戰(zhàn)么。很多將領都沒辦法回來過年。所以元讓叔父就讓我以父親的名義給他們家送上一點物資,以備過年的時候使用。哦,對了!元讓叔父說你這幾天很忙叫我別去打擾你,你在忙什么?是準備明年給我?guī)硪粋€小堂弟?”
說到后面,曹昂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
“去去去!我能忙些什么,正好下午無事,我就陪你一起吧。”夏侯宇伸手往曹昂后背一拍。他想到這回去也是有些尷尬,還不如跟曹昂去溜溜,干脆就跟在了車隊一旁。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在任上的趣事,突然曹昂問道“話說那次你叫我不打旗號往荏平去走一圈是為個啥?”
夏侯宇楞了一番,然后回憶起了什么時候找過曹昂去荏平“當時不是聊城里面出了些事么,我以有黃巾賊人出沒的名義封鎖了整個聊城,雖然將城內穩(wěn)定了下來,但是因為其中發(fā)生了一些事,所以我得讓外面出現(xiàn)一些有軍隊或者賊人走過的痕跡。
但是當時我的隊伍都已經進了城,而且如果有人出城的話會留下破綻。
這個時候不是你就剛好到了嘛,為了不撞上往西邊離去的送前縣令歸鄉(xiāng)的隊伍,所以考慮了一番,才讓你往荏平方向走上一趟。
你不打旗號,那么那路上哪怕碰見了人,也不會知曉你們來自哪個軍隊。在加上城里城外情報傳輸?shù)钠睢?
那么我鎖城之事就不會被他人拿做把柄。畢竟是真有過一只沒有旗號的‘神秘隊伍’在聊城附近出現(xiàn)過。那么一來無論是我封鎖全城還是城里的聊城令遇刺身亡都能說得過去。”
“他是真的被黃巾賊刺殺?”對于黃巾賊,曹昂交手過不少回。對于這些裝備低劣,指揮混亂的賊人他說什么也不信對方會做出刺殺縣令的事情。
畢竟自從那張角謀反后,但凡是官員,多多少少都會帶上一些好手保護自己。在加上這縣令死的地方還是在縣衙內。
要說縣衙內那么多官員和差役,竟然沒能擋住一個只有一把砍刀的賊人,讓他就這么輕輕松松的沖到了這縣令身旁還殺死了對方。除非對方真有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本事,不然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最終的結果就是縣令死了,兇器在那賊人手中。而賊人者被我們當場擊殺。最后這郭縣令舍身戰(zhàn)賊的名聲也傳出去,還被封了個義膽伯的名號。大家皆大歡喜不就行了。”
夏侯宇當然知道這種事情瞞不過有心人,但是他也沒打算瞞,只要當時穩(wěn)定了下來,過后真有人敢拿這出來說事,那他就得看曹操的刀到底快不快了。
“我就知道!不過你就不擔心他的家人會來找你報仇?”曹昂聳了聳肩,跟在夏侯宇身邊這么久,他也知道對方的為人。
當初在得到了聊城的情報的時候他就覺得這純粹就是在瞎說,依照聊城里種種結果來看,這純粹就是夏侯宇的手筆。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么?要知道某件事是誰做的有一個很簡單的判斷方法,那就是事情結束后,最終也是最大的收獲是誰拿走的。”夏侯宇指了指自己腦子,大言不慚的說道。
“至于那郭縣令的家人,我給奉孝打過招呼,他會讓人好好盯著那對母子的。對于他們我可算是已經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