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侯宇如此有恃無恐,那將領皺了皺眉頭“你認識我家將軍!”
這邊張麻子聽到夏侯宇竟然跟軍爺聊起來了他頓時感覺有些不妙。
張麻子看著夏侯宇那身衣服眉頭一皺,發現事情有些不對,緩緩的退到了人群身后。
還沒等他開溜,夏侯宇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個張麻子裝什么韓老魔,再說了你這么大個店在這,信不信你趕跑,我把你店給拆了!”
就在半分鐘前,聽到那校尉的話,夏侯宇嘴角一歪,雙手揣在胸口,不慌不忙的偏著頭看向那張麻子緩緩說道“我姓夏侯...”
就憑夏侯兩字,那校尉瞬間心領神會,不在開口只是隨著夏侯宇的眼神望了過去。
在夏侯宇那句話說出口后,張麻子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畢竟自己在這甄城里還算一名人,自家的位置知道的人也不少。
平時的話,是沒人敢上自己家找麻煩,但若是自己真跑了,那這些軍爺可不比官差好說話。說不得下一刻就會沖到自己家里去,到時候自己一家老小可就遭了秧。
看到站在那的夏侯宇,他心中生出一股憤怒之氣,若不是這小屁孩指手畫腳,自己找就讓那田中在這契約上畫好押。
他手上這張布帛上是他忽悠那田中親筆寫的將城外五十畝良田以五兩白銀的價格賣給自己。只是臨到畫押的時候,那田中突然醒悟,怎么也不肯。
當時看他面色堅決,而且周圍又有不少人,所以張麻子只是將這份契約收了起來,這次本來找到了機會,若是能將那田中手里的良田收過來,無論是自己種植還是賣與他人都能獲得不少錢財。
為了這次的布局,自己不但花費了不少心思,還花錢雇了幾個好漢將那田中架住。結果在最后的一步上功虧一簣。
他在被將士圍住的時候還在說
“這位將軍,大家都親眼看到,是那田中吃了我家酒還想賴賬,我只是給他一點教訓而已,這小兄弟仗義執言也是不清楚原因。”
夏侯宇走到他面前,那名將領跟在他背后
“喲,剛才還不少說我是那田中的同黨么?這么快就變成仗義執言的小兄弟了?不過...誰是你兄弟”
就看夏侯宇走到那張麻子面前,陰陽怪氣的損著面前的男人,在話音落下的時候,猛然抬手,一巴掌糊到張麻子的臉上。
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那人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被這么一下打到臉上,那張麻子嗡的一聲,怒氣直沖腦門,他伸手抓向面前這青年,心里發狠必定要這人好看。
在他的右手即將摸到夏侯宇的時候,一道刀光劃過,伴隨著一陣慘叫聲,他那伸出的手被跟在夏侯宇旁邊的將領一刀斬斷。
“是不是覺得委屈,是不是覺得不講理!”夏侯宇從慘叫的張麻子懷中扯出那張布帛看了一下內容后嗤笑一聲
“五兩白銀就想買那城外五十畝的良田,你家的田這么賤?沒想到你一個賣酒郎還挺會做生意啊~啊!”
伴隨著腳步聲的臨近,不遠的縣衙也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派了人過來查探。
“對了,子孝現在何處?”自從上次被曹仁一腳提出家門過后,最近這段時間他都沒見到過曹仁。
“此番曹公南下與那袁術交戰,將軍跟隨著前去了。我在那幾天正好染了風寒,就沒有跟著前去。”那將領在聽到夏侯宇的問話后,開口說道。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你問我答,直到縣衙眾人擠了進來。
看到倒在地上哀嚎的張麻子,其中一名領頭的衙役臉色一變,不過看到那站在邊上身著軍服的將領,只得黑著臉派人把那張麻子的人抬下去。
看到衙役來收尾,夏侯宇一邊跟那將領聊著一邊準備向外走去,而這邊那衙役在聽了旁邊人的講解后也明白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