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槍挑飛面前的賊人后,看著沖過來的大漢,全旭滿臉戰(zhàn)意的迎了上去。
雙方刀來槍往,連續(xù)戰(zhàn)斗了近十多個回合,全旭是越打越輕松,而張統(tǒng)領是越打越心急。因為四周的戰(zhàn)局明顯全旭一方更為優(yōu)勢。
原因自然很簡單,雖然張統(tǒng)領一方借著地利由上而下沖了幾輪,但是雙方人數差別近五倍。而且全旭這邊是盡可能的想殺敵,但張統(tǒng)領這邊,哪怕是跟他很久的手下此刻都一門心思想著逃出去。
自然在這一邊齊心協(xié)力,另一邊不但散成一片還互相拖后腿的情況下,戰(zhàn)場的情況就不言而喻。而張統(tǒng)領這個時候也十分后悔,他在交手前也一直不認為作為對方主將的這個年輕人武力有多高。
畢竟他聽過一句話叫橫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而自己這一套招招沖著互換的夏姬八砍就深得這句話的精髓,正常人遇見這種后都會躲開,畢竟殺敵是殺敵,但真沒幾人愿意與對面一換一,何況這種年輕人。
卻不料此人看著雖然年輕,但是出手極為老辣,好幾次都十分輕巧的用長槍吧自己的大刀挑開。不但讓自己的攻擊化為無用,而且還好幾次差點接著自己用力過頭身體掌控降低的漏洞,用長槍捅穿自己的喉嚨。
這邊張統(tǒng)領越打越心驚,因為他身邊的手下已經越來越少,若自己在拿不下面前的青年,恐怕自己會有陷入對方包圍的危險。
不過這凌厲的槍法讓他沒辦法分心觀察身后的情況,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們在發(fā)現(xiàn)后路的山寨大門被死死堵住,墻上又沒有人出來為自己這邊支援的時候,他們就是傻子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作為山賊,他們可以跟張統(tǒng)領同富貴,但是各有私心的他們絕不會與其共患難。其中有不少人本身就對他投靠郭祖一事有些怨言。
自己在外面混的好好的,就是那呂布在強,大不了自己往山上躲上一陣時間,然后轉移到其他地方去幾年,一樣的瀟灑快活。
但這郭祖,和他那手下公孫犢名義上接納了他們,但是不但要用那所謂的“寨規(guī)”來控制他們,還幾次三番對他們進行針對。
這些本來就閑散慣了的人,自然就不愿意在于其搭伙。
這好不容易有機會離開,沒想到還是一個陷阱,他們怎么可能沒有怨言。
在發(fā)現(xiàn)自己無路可走后,絕大部分山賊都丟掉武器,雙手抱頭以示投降,在全旭與張統(tǒng)領交手不到一刻鐘,除了張統(tǒng)領外,其他人不是投降就被砍掉了腦袋。
至于張統(tǒng)領為什么不投降,自然是他自己做過的惡事太多,知道投降也不可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所以即使眼中充滿了絕望,但是他還是舉刀向著夏侯宇砍去。
在又一次將張統(tǒng)領的大刀跳開,然后一槍逼退了對手后,看到圍過來的手下,全旭抬手“不許動手!他是我的!”
聽到全旭的話,手下的將士將長槍提起,但是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由于全旭的打斷,張統(tǒng)領才有了回氣的時間,他抬頭望過去,果然不出他所料的那樣,正面戰(zhàn)場已經結束了戰(zhàn)斗,通過武器和鎧甲的間隙,他只能看到那些投降后被押送的“手下”
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希望。
而全旭看到對方身上的戰(zhàn)意越來越低,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他本身武藝就不差,在參軍后,跟著夏侯宇打了幾仗后,身手也越來越好,當初在聊城的時候,與縣尉顏其交流武藝,最開始顏其還能與他互有勝負,到后來都是他單純壓著顏其打。
但自己被任命為縣令后,他發(fā)現(xiàn)能與他戰(zhàn)斗的人就更少了,這次好不容易遇見個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對手,沒成想因為隊伍差距太大,他被打沒了戰(zhàn)意。
不過全旭回憶起當初夏侯宇在聊城事跟他們吹逼的時候說過的一個叫做瑪克戈拉的故事,不由得腦中靈光一閃,他提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