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必自謙,在此之前雖然這硝石并不算難看見的東西,但從未有人用此物制作過這冰水用于解熱。”
對于夏侯宇那語氣中的不滿,童齊規勸道。
聽到童齊的話,夏侯宇摸了摸下巴,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是自己著相了,一心想著對比現代社會那空調的制冷速度。
畢竟這硝石制冰之術雖然會大量吸收周圍的熱量,但也有個限度,必然不可能有空調的降溫效果和速度。
而這些仆人雖然同樣震撼這突然出現在水盆中的冰塊,但是沒有人開口詢問。
畢竟這種“仙術”必定是主家的秘方,隨意打聽或者亂嚼舌頭的話,逐出家門都是最仁慈的懲罰,更大可能是會莫名其妙的死在城內某一個不知名的臭水溝中。
作為當了這么久家仆的人來說,什么事能問,什么事能說,什么事即使看見了也要裝沒看見,心里都有著一本明白賬。
所以哪怕對這種術法及其眼熱,他們也不會開口詢問其中奧秘,畢竟能在這炎熱的夏天享受到涼爽已經是及其的幸運,沒人會也沒人敢不知好歹的刨根問底。
于玉菡參加完賞花會后會到家門口,發現平時喜歡蹲在門口陰涼處乘涼的童齊竟然少見的沒在這。
她走進門后發現正廳空無一人,若不是還有仆人在四處走動她都以為進錯門了,畢竟整個家里,要說下午通風環境最好,也最涼爽的就是正廳了,平時奶娘都會帶著孩子在這休息。
而打量了一番,于玉菡一下就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就是偏廳。偏廳在正廳不遠處,這里一般是用來接待那些來訪的客人。
這個大廳平時也是敞開著的,除了冬天,平時也很少關上。今天不僅大門關上了,而且四周的窗戶也關得死死的。
于玉菡還沒開口,一旁的仆人就說夏侯宇帶著孩子在那屋中歇涼。
她有些納悶,這平時屋子盡量不要關得太嚴實,多注意通風還是夏侯宇自己親自說的,沒想到這出去一年,回來第一天就打破自己之前的要求。
她好奇的敲了敲門,聽到敲門聲,很快偏廳的側門就打開一個縫隙,童齊的小腦袋從縫隙中鉆出來。
“主母,這兒,從這進來。不然冷氣都跑了...”
聽到童齊的招呼,于玉菡一臉好奇的走過去,她倒是想看看這離家一年后,自己的丈夫又琢磨出來什么好東西。
剛剛走到門口,她就感覺到一股涼風從屋中鉆出來,吹到她的臉上。
從側門走進去后,她明顯感覺到屋內比屋外的溫度低了很多。剛進來的她被冷氣一激,感覺雙手直起雞皮疙瘩。
于玉菡抬頭望了下,幾個孩子都在奶娘懷中安靜的睡著,夏侯宇正在拿著一份書簡在寫著什么。而整個屋中最特別的就是擺放在四周的幾個被柵欄圍住的水盆,她走過去一看,水盆之中是一盆慢慢冰水。
越靠近水盆,溫度越低,正是因為這幾個散發著寒氣的水盆,所以整個屋子的溫度才比外面低了很多。
于玉菡用手沾了一點水,正準備放入嘴中嘗嘗,被一旁的童齊制止
“主母不可!侯爺說過,此水雖然有降溫之用,但同樣有著劇毒,不能飲用。為了避免有人誤食,所以才有這盆邊的柵欄。”
聽到童齊的話,于玉菡立刻甩干凈手上的水滴,并在童齊端來的清水中洗凈后才安下心來。
這個時候正在寫字的夏侯宇因為童齊的聲音也發現了進來的于玉菡。
于玉菡走到夏侯宇身邊,發現其桌上已經有幾份寫好的書簡,她隨手拿起一份打開一看,里面是一首七絕短句“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在打開另一篇上面寫著“兵罷淮邊客路通,亂鴉來去噪寒空。可憐白骨攢孤冢,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