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夏侯宇的話說就是“我就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我懷疑有問題的人,二是懷疑我有問題的人。”
而皇帝恰好兩種都犯了,這也才有了之后夏侯宇一兵不給,并且協助曹操策劃逼皇帝遷都一事。
聽了夏侯宇的話后,戲志才和郭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郭嘉開口問道“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么?”
“陛下要權利,那到了許之后他必定會處處制肘孟德。因為在洛陽的話,我們和陛下離得遠,即使我們的做法會讓陛下感到一些不滿意,他也不會過多的關心。但許不一樣,若是遷都于許,那么我們就算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以陛下的性格,臥榻之側都難容他人酣睡,又怎么能接受孟德和我們的大軍將他圍在中間。
而且兗徐豫三州的官員將士皆是兄長一手提拔,即便兄長愿意歸還權利與陛下,恐怕在陛下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兄長”
夏侯宇從和他們相遇相識到現在,對人的評價從來沒出過差錯,所以他這一說,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在說了,我并不是讓志才去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你在平時講課的時候夾帶一些私貨就行。中心就一點,兄長頒布的政令在實際操作中優于陛下頒布的法令就行。”
聽了夏侯宇的話,戲志才松了口氣,聽他之前的說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讓他去當那荊軻之流。沒想到只是在講課的時候偏向曹操一些而已,這種事情他倒是沒問題,畢竟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天子的不少措施的確在實施的情況上比不得曹操這邊自行發布的政令。
旁邊的郭嘉聽了后瞇著的眼中露出一絲精芒。
正是將完后,夏侯宇一轉話題,說起這一年來在軍中發生的一些趣事。其中他著重給兩人說了一下自己這次帶出去的諸葛亮和司馬懿兩人。
不但說到了之前在泰山的時候兩人因為對方的一個小動作就察覺到對手的下一步行動,而且還說了兩人在新安戰場上的種種情況。
聽到兩人曾在夏侯宇的疏忽之下被曹仁安排到第一線與敵軍纏斗的時候,兩人都嚇出一身冷汗。
在夏侯宇講完后,郭嘉贊嘆到“這倆學子等入仕之后若不中道崩殂那必定也是出將入相的人才。聽你這一說,我有些后悔,后悔留在甄城守著這憨貨,早知道跟著你一起去那新安了,說不得也能混一個侯爺的身份當當。”
聽到郭嘉這話,戲志才不樂意了“嘿,你這人,又沒有人強求你留在這甄城,自己沒去成前線怪我一個病人,不要臉。”
接著幾人就陛下若此次遷都的事情又聊了起來,在天色漸深的時候,戲志才說自己家媳婦懷孕了,若自己喝得太多又回去太晚,影響了孕婦的話不好就準備先走一步。
聽到戲志才的話,夏侯宇握住他的手說道“這是我的錯,不知道嫂夫人懷孕了,明天我讓內子帶一些安胎保孕的藥,還有小孩子用的家伙事給你家中送去。還有,之前給我兩位夫人接生的產婆和服侍的健婦我也送兩個去你府上幫忙。別推辭,咱們幾個雖然不是兄弟,但實際勝過兄弟。若你在推辭就是看不起我宇某人了啊...”
還準備拒絕戲志才只得點頭答應下來。
在他走后,郭嘉看了下屋外,因為自己幾人交流的事情有些敏感,所以除了童齊,夏侯宇沒讓任何人接近這件屋子。
而此時童齊被夏侯宇安排去送戲志才了,此時屋中只有自己和夏侯宇兩人。他將酒杯方向,看著走進來的夏侯宇說道
“對于在陛下手中奪取足夠權利一事,恐怕子卿你的后手不是志才這邊吧!說吧要我做什么?”
夏侯宇坦然的坐了下來“就知道瞞不過奉孝你。的確,志才這邊只是一招閑棋,若是能通過學堂,降低陛下對三州的影響就在好不過了。我知道目前兄長將手下諜衛交由你所掌管,我想問南方有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