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一副我做事你放心的模樣,拍了拍夏侯宇的肩膀。
“對了,目前那座中轉站就是由你那兩個小徒弟在進行管理。”
說到這,郭嘉又追著說了句。
“哈?”
夏侯宇有些不解的看向郭嘉。
“此二人在的學習能力和本事遠超書院學子,蔡大家雖然有心將二人留下,但他們給其他小家伙的壓力太大了。所以你去宛城不久后蔡大家就找到了我,剛好你之前說的這些玩意弄到了不少。
而依你之言這些東西又必須用足夠忠心的人去看管,而且還必須會做假賬,讓運輸隊過后尋常人查不出來,我正在為此事頭疼,這兩人不就撞上來了么。”
郭嘉提著個水袋,里面是夏侯宇為他準備的米酒,這軍中禁止飲酒,偏偏這郭奉孝又是個酒鬼,夏侯宇想了想這米酒度數低,喝在多以他的酒量也喝不醉,最大可能是喝撐了,所以特地為他準備了一些米酒,讓他解饞。
當時從夏侯宇手中接過這裝滿米酒的水袋的時候,郭嘉差點哭了,作為一個酒蟲,一進軍營經常一年半載一口酒水都喝不到。
沒想到夏侯宇給他弄了個這玩意,雖然不頂用,但足夠他在酒癮上來后解饞了。
大軍很快就來到溧陽城下,此時溧陽早就城門緊閉,城墻上的黃蓋韓當二人正警惕的看向大搖大擺的來到城下的曹軍。
“我們乃是朝廷派來剿滅袁賊的官軍,之前追擊袁術倒置兵馬勞頓,需要進城歇息,爾等需得速速開門,否則皆以袁術叛軍論處。”
在路上幾人就商量過對于溧陽的處理方式。
首先,溧陽本來屬于丹陽境內,孫策作為吳侯,統領之地為吳郡,對于丹陽是沒有管轄權的,所以第一步就是占大義。
自己一行本來就是朝廷官軍,所以大搖大擺的擺出自己的身份,然后強令對方開城,并且提前告知對方如果阻撓自己進城,那就是袁術亂黨。
“而等從南面而來,我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官軍還是袁術派來詐城之人。在我等無法甄別閣下身份之時,為保城中百姓安危,恕某家難以從命。”
城上的黃蓋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找到夏侯宇這邊的破綻,以不能確定他們的身份為由,就是不開城門。
夏侯宇這邊也沒期待對方會這樣傻乎乎的開門
“你眼睛瞎了嗎!看不清我們主帥這面‘夏侯’的大旗嗎!我勸你們別耍小心思,我大軍能將那袁術從九江追到宛陵,也就能破你這小小城池。
不過是將軍覺得爾等不是袁術亂黨,所以希望各位能開城納降,否則我們將視爾等為袁術之人,到時候兵峰過境,就別管我們家將軍沒有提醒。”
對于城內的回答,外面的人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子,先是說明自己的身份,然后再次威脅到城內的守軍,如果不開門,就要將他們視作袁術的亂黨。
此時城里的兩人也非常糾結,因為一來這溧陽作為孫策在丹陽境內的跳板,地位十分重要,不然也不會讓兩位老將前來鎮守,二來之前張昭曾以孫策的名義派人來給兩人說過孫策有意投降曹操,讓他們盡量不與曹軍起沖突,所以他們也不敢得罪對方,何況帶兵之人還是曹操最信任的夏侯氏。
但讓他們就這么將這溧陽讓出來,又心有不甘。
那黃蓋眼珠一轉,然后開口說道
“回稟將軍,你也知道那袁術狡詐,在沒辦法確定閣下是否真為朝廷的將領之前,我們的確不敢輕易開門,否則豈不成了罪人。況且將軍帳下如此多將士,溧陽城小人稀,恐怕很難裝下這么多人。不如將軍先在外駐扎,我派人去詢問我家主公,若閣下所說為真,那我們定然當面開城致歉。”
此時黃蓋的想法就是拖,先將對方穩在這里,只要城還在自己手中,那么還有回轉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