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而且一股子武將的氣息,偏偏又學文士羽扇綸巾,一副子沐猴衣冠的模樣,著實讓人感到可笑,之前雖然在徐州有過一面之緣,但自己當時的注意力都在劉關張這些人身上,對于他只有依稀的印象,所以一時間沒認出來。
“我乃太尉親封的長水校尉,這兗州之地我哪兒不去得,你們快快給我滾開,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夏侯宇騎著馬不慌不忙的從旁邊插過來“哦!我怎么不知道長水校尉可以在這兗州橫行無忌?”
“你知道個屁!我...咳咳咳....末將麋芳見過汝陰侯。”
那麋芳真被這攔路的士兵搞得一肚子氣,這個時候從旁邊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他想都不想開口就罵回去。
罵完后,才發現面前的青年有些熟悉,很快夏侯宇名字就印入了他的腦海。
回憶起面前著煞神是誰后,麋芳臉色大變,到嘴邊罵人的話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整個臉漲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
他尷尬的下馬朝著夏侯宇抱拳拜見。
“無妨,不過這邊乃是最近被兄長賞賜給我的土地,我在那山上準備起上一個小石城,北聯甄城,西通濮陽。可惜還沒修建好,就不請校尉你前去觀摩了。”
在回來這邊之前,夏侯宇就向曹操討得了這邊幾乎所有土地的所有權,若是有人來問,他則可以說是興修建筑,用來減少有心人的窺視。
“無妨,無妨,是某孟浪了,不知此地是汝陰侯的地盤,我馬上走,馬上走...”一邊說,麋芳一邊慌忙的牽動馬頭,然后上馬帶著手下狼狽的遠離此地。
“將軍,明明我們就聽見從那山上傳來巨響,還升起黑煙,為何就如此輕易離去。”在走遠了后,那麋芳的護衛看麋芳的神情從開始的緊張變得逐漸舒緩下來后才敢開口問道。
“閉嘴,你們是不知道,那夏侯宇可是一步十算的妖孽,當初在徐州他全程不但將陶謙制得死死的,而且劉備在接手徐州后不但沒從他手中得到一點好處,而且還將整個徐州賠了進去,現在只能在曹操的手下當牛做馬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