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在濟南城下和徐晃和全旭兩人匯合后,兩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畢竟自己在這邊整整兩個月了,都沒有拿下這小小一座濟南城,他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么難纏的對手。
“城上可知是何人守衛?”
聽兩人說了一番前線情況后,夏侯宇了解到曹操這次出征除了壓箱底的弩炮和火藥軍沒有拿出來以外,其他能用的都掏出來了。
看著這旁邊幾十架云梯,夏侯宇有些好奇了,畢竟這全旭和徐晃兩人都不是那種三流將軍,兩人無論領兵還是物理還是計策都算得上同輩之中的佼佼者。
能在兩人合力圍攻下,守住濟南兩月之久,這守城之人必然不是一般將領。
“此人乃叫張郃,一手槍法及其了得,我和公明與其戰過好幾回,都沒能從他手上討到太多便宜。而且此人用兵也很強,每次眼看要突破了都被他調兵重新補回去。這兩月我們在這濟南城下死傷也有近兩千多人了,還是沒能打進城中著實可惡。”
全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將頭盔扔至一旁坐在地上看向不遠處的濟南,聲音中有著不甘,遺憾和惱怒。
“張儁乂?”夏侯宇望著那城墻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
這張儁乂作為后來曹魏五子良將之一,在整體實力上也屬于曹魏的將軍之中的最頂尖這一批。要知道陳壽給其的批注為“郃識變量,善處營陳,料戰勢地形,無不如計,自諸葛亮皆憚之。”
這可以說明其用兵之能,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在知道對手是張郃后,夏侯宇就明白為何兩人在這濟南吃癟。
“東升,公明暫且休息一番,讓大家也來會一會這個張儁乂吧!”夏侯宇轉身看到身后那些望著城墻蠢蠢欲動的將領,笑著開口說道。
“子卿,讓某先上如何?”曹洪提著槍就準備跟著攻城部隊沖過去,顯然在揚州那段日子把他給憋著了。
“子廉不要著急,子義你與子廉各領一千將士同為先鋒從這左右同時夾攻,陳校尉和凌校尉你們作為后備各領兩千將士,跟在兩人之后,若是先登,那就順勢壓上,若是沖不進去,千萬記得把兩位將軍接回來。”
在夏侯宇的指揮下,一同前來的四將紛紛領命出城。
城墻上的張郃這個時候臉色相當難看,本來自己能帶著這么點人堅守這濟南已經極為不易,派出去求援的信使有好幾批,但是援軍卻遲遲不見到來臨。
反而對方的援軍提前一步到達了城下,看著那新來的近兩萬敵軍,張郃就眼前發黑,而城內守軍的士氣也因此事而一下跌落谷底。
本來他還想著等今天熬過去了,晚上看看能不能在激一把士氣,卻沒想到對方在匯合后都沒有多做歇息,就直接跟隨著下一批攻城部隊的腳步分成四股沖殺了過來。
此時的他只能隨意選一個方向,看看先將其中一人打敗后,另一個方向還有沒有救。
他沖到這邊的時候正好看見一手持長刀,相貌威風的大漢沖云梯上跳了進來,他立刻挺槍刺了過去。
那大漢不慌不忙,手中長刀揮舞,堪堪將長槍格開。
兩人連續交手十幾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張郃長槍重重一揮,將對手頂開,吞了吞口水,著急的望著對面開口說道
“某家河間張郃,請問閣下何人?觀你武藝,也非尋常人士,何苦要為那欺君罔上的曹賊賣命!”
“在下東萊太史慈,我主雖然在傳言中有僭越的行為,但他至少一直忠于漢室,反觀袁紹,天子淪于草莽之事不思救援,反而想著另立新君,此才是禍亂朝綱之舉,閣下若是還有良知,就該棄暗投明,歸附我軍。”
說起打嘴仗,太史慈也不是泛泛之輩,反而借著對方的話,將對手釘在反賊的位置之上。
察覺沒辦法通過言語擊敗對方,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