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河北落入曹操的手是遲早的事,我們唯有向北而去,去那幽州重整旗鼓,才有和曹操繼續(xù)打下去的本錢。
而且我們不能在這呆太久,否則呂布與張楊他們一旦取得聯(lián)系,夾攻我軍,恐怕最后一點希望也得葬送在此。”
看高干也沒有主意,沮授不得不說出自己的計劃。
聽完沮授的話后,高干緩過神來,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這個方案,已經(jīng)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可以供他們安全逃離,只得無奈的點頭接受了這個計劃。
接下來,他們也沒辦法等袁紹清醒過來,畢竟軍醫(yī)出來后說袁紹是疲勞過度加上連續(xù)的刺激傷了心神,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緩和過來。
兩人很快整理起軍隊,在張楊一行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大軍就已經(jīng)從涉縣退到了常山。然后往幽州的涿縣徑直移動過去。
在到了常山后,袁紹才堪堪專醒,在得知出武安后發(fā)生的事后,又一次暈了過去,這一次一直到大軍退到幽州他才轉(zhuǎn)醒過來,不過此時已經(jīng)氣若游絲,朝不保夕。
他握住沮授和高干的手說道“如今看來,我袁紹命不久矣。我不服啊,為什么那曹阿瞞就能得那么多能人異士的幫助。如果他們愿意歸順我,天下太平不是指日可待么?
如今顯思和顯甫已經(jīng)被那曹操所擒獲,唯獨顯奕被我任命為幽州此時,入住了幽州得以保存。我希望你們兩人在我走后能加入顯奕的麾下,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我袁氏一脈...”
袁紹還沒說完,突然吐出一口鮮血,然后倒了下去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夏侯宇坐在大堂之上一邊跟身旁的華佗聊著鄴城的防疫問題,一邊指揮著下面的人對這北面到來的俘虜進行安排。
好在袁紹離開的時候帶走了的這些家眷在這城中有不少府邸,夏侯宇點了幾間連在一起地勢平坦又方便管理的府邸,然后派人將其打通,這才裝下了一大批的俘虜。
至于這些府邸的原主人,雖然肯定不開心,但是現(xiàn)在自己是階下之囚,小命都還攥在別人手中,此時敢反抗不但沒有用,而且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利索。
“啟稟將軍,袁紹的夫人在門外求見。”
突然一名小吏跑進來對夏侯宇說到
夏侯宇皺了皺眉頭,雖然一直都污蔑曹魏愛人妻,但曹老板也不是啥人都要的,像劉夫人這種,即使在歷史上也沒聽說曹操對他出過手。
而夏侯宇對這種善妒的女人不但沒興趣而且敬而遠之,自從她被送回了這鄴城后,夏侯宇就將原來袁宅留給了袁紹的妻室們,而且從來沒有去探訪或者詢問過一次,就是不愿意與這群人打交道,沒想到自己都躲得這么遠了,還是被對方貼了過來。
不過別人都到門口了,若是不見反而容易招人口舌,夏侯宇沉默了一番后對小吏說到
“現(xiàn)在某正在處理公務(wù),的確不適合也沒時間見劉夫人,你可帶其去偏廳好生安排。若我這邊事情辦完了,就去偏廳與其見面,若夫人他等不及,可讓她留下口信等下次有空在來商談。”
那小吏很快就點頭從一旁的小門走了出去。
在小吏走后,夏侯宇松了口氣,決定在這大堂多呆上一段時間,最好那劉夫人等不住自己離開。
“袁紹敗亡大勢已定,你為何對他的夫人如此小心謹慎?”一旁這幾天協(xié)助夏侯宇管理這些俘虜累得夠嗆,正在這大堂摸魚的全旭開口問道。
“正是因為如此,更要對他家人慎重。畢竟袁家四世三公,即便輸給了兄長,他家的底蘊和人情都還在。若我們對其家人太好或者太壞都容易影響兄長好不容易獲得的名氣。
況且袁紹與兄長乃是故交,在之前我們也的確受了袁紹不少的恩惠,所以之后如何對待袁紹的家室,必須得大兄開口才行,我們都不能在這個問題上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