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夏侯宇的表現讓朝堂眾人感覺摸不著頭腦
只見他在回到位置上后一直到天子駕臨到廷議結束,都一副看客的模樣。
即便是在議論關于北邊匈奴之事被劉協點名,也只是笑瞇瞇的說道
“太尉領大軍在北抵御匈奴,軍中能臣良將不計其數,臣也只是僥幸勝了一場。
太尉也是擔心臣年輕氣盛,因此大捷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想到年關將至,體恤某在外已經近一年之數,故放臣回許修整。
臣資質駑鈍,不善政務,朝堂之事陛下和諸公處理就事。”
說罷又站回了隊伍的后面。
場上無論是親曹派還是親帝派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個兇名在外的家伙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至于真當夏侯宇不存在這種事更是想都沒想過。
站在前面的夏侯惇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兄弟想干嘛,但他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既然他現在不準備出場,那么作為兄長的他自然要站出來吸引火力。
就這樣一直到年關之前,夏侯宇雖然每天按時打卡,一次朝會都沒落下,但是大家發現好像他回來后朝堂的氛圍并沒有改變,該是怎樣就還是怎樣。
那個在外面傳得猶如鬼神一樣的夏侯宇朝堂上當透明人,朝堂下天天邀請一些親曹派的官員飲酒作樂。
年前,夏侯宇如同以往一樣將夏侯惇邀來喝酒
夏侯惇來了后發現夏侯宇坐在銅盆面前正優哉游哉的涮羊肉,他走來后說道
“子卿啊,你這工錢還不夠你半月的花銷。雖然兄長不知道你和孟德到底想干嘛,但是還是得注意一下...”
夏侯宇一邊吃一邊從旁邊摸出個綢布,然后遞給夏侯惇,接著哼哧哼哧的繼續對付起面前的羊肉來。
夏侯惇拿起綢布仔細的閱讀了一番上面的信息后皺著眉說道
“不對吧!這三人明明是我們自己人,你怎么說他們是皇帝那邊的?”
夏侯宇先是用旁邊掛著的白布搽干凈了嘴巴,然后看了看夏侯惇所指的三人后說道
“沒錯,這三人就是那皇帝的人,自古用間本就是兩軍作戰時的一種手段。
這三人雖然平時看上去沒什么問題,但實際上經過這段時間我的觀察,他們單獨有結一個小團體,平時在朝堂上從來只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與對方爭吵,牽涉到大事不但從來不順水推舟,而且還經常用一些看似可行其實破綻十足的由頭來給對方機會。
這種事一次兩次可以說愚蠢,但一而再再而三那就只會是人有問題了。”
聽完夏侯宇的話,夏侯惇回憶了一番不由得倒吸口冷氣,這三人平時從不顯山露水,雖然從不主動出擊,但自己只當作是本領不足,卻沒想過三人會是皇帝安排在自己手下的暗子。
“兄長站在最前面,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也承受了更多的注視,所以看不清下面的蠅營狗茍。
但我不一樣,雖然最開始的幾天,朝堂上上下下對我充滿了戒備,但我太年輕了,年輕到幾乎是朝堂上大部分人兒孫的年紀。
只要我縮回來,他們自然會轉變心態,畢竟一個跟自己兒孫差不多大的人,沒親眼所見,他們怎么會真的害怕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接著兩人交流了一番后夏侯惇一頓吃喝后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大家驚訝的發現朝上少了三人。看著那三個空位不了解實情的人只當做冬天受了風寒,所以休假了。
但天子一系的幾個核心眼中就不一樣了,因為缺的三人是他們好不容易安排進曹操手下的暗子,為的就是收集曹操一系的情報并且爭取打入曹操的核心,等有朝一日在出手協助天子將曹操徹底趕出朝堂。
三人突兀的不上朝而且還沒通知自己就說明此間肯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