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切!”
火狐貍心中頓時不舒服起來。
他是乞討著吃百家飯長大的,對自己有恩的人,從來都是敬懷的。
盛錦安的話,只令火狐貍心起疙瘩結。
不過,火狐貍最后還是止住了自己的怒火,壓著火問道“不論什么洞,姑娘可否放我離開?”
盛錦安握住槍“想離開?也行!來!讓我刺中一槍?!”
火狐貍看傻子一樣看著盛錦安,直接回道“姑娘有那本事就行!”
盛錦安聞言頓時撥動槍桿,掃向火狐貍。
火狐貍與盛錦安的打斗,很快便吸引來一層又一層人。
安福海三人也順著騷動找尋來。
火狐貍一見安福海三人到來,一時分心,竟被盛錦安找準時機狠狠刺中。
火狐貍面色不改,將槍尖拂下肩膀。看了一眼盛錦安,冷冷夸贊道“姑娘好槍法!”說著頭也不回便離去了。
人群頓時散開,為這身法刁鉆的小子讓開一條路。
盛錦安看著火狐貍離去的身影,仍覺不甘,心底也知曉火狐貍是因分神才被自己刺中。
可抬頭再想叫住火狐貍,卻已看不見那火狐貍的身影了。
盛錦安悶悶不樂起來,左右閑立許久,最后只得上馬繼續尋找那所謂的卞樂亭。
火狐貍、安福海四人借著人群躲開盛家之人。
安福海一見火狐貍肩膀受傷便責難道“你這小子!怎么與盛家人鬧了起來?!”
火狐貍尷尬一笑“我這小身子當然不想鬧,但是盛家姑娘太野蠻,抓著我便不放,我也無可奈何啊。”
安福海聞言,攥了攥拳。
火狐貍見安福海與顧玉成、牛有德三人都在,連忙問道“安爺您帶著二位大人,這是在,找我?”
安福海點點頭,問道“你可知道桐紗卷?”
火狐貍皺著眉,仔細回憶許久,最后緩緩搖頭“這…我還真沒聽說過。”
顧玉成三人頓時疑惑起來,那白衣男子點明要來找火狐貍,然而火狐貍卻連桐紗卷都未曾聽說過。
這是怎么回事,又如何是好?
火狐貍見三人眉頭不展,連忙問道“不知,這桐紗卷是怎么回事?”
安福海趁機將取榜發生的一切交代給火狐貍聽。
火狐貍聽后眉頭擰成結,半天不說一句話。
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火狐貍只能嘆氣說道“我在薛城當乞丐,甚至還偷進入過妖國,這么多年,對我有恩的,也就三位,兩位老乞丐傳了我一身保命身法后便駕鶴去了,另一位白哥,卻已經瘋了……”
火狐貍無論怎么想,也想不出,那白衣之人到底是誰?桐紗卷又是怎么回事……
顧玉成沉吟許久,最后開口提議道“或許那白衣男子也知曉有恩于火狐貍的三人,將線索放到了與這三人有關的地方!”
安福海與牛有德聞言,全都看向火狐貍。
火狐貍微微搖頭“白哥已經瘋了,怕是不能用來藏什么。——至于那兩位老人,我也只為二位師父立下衣冠冢……那白衣男子,莫不是將線索放到了衣冠冢?可這怎么可能!”
顧玉成勸道“如今一籌莫展,只能去試一試了。”
火狐貍有些心煩,盛錦安的話還在耳邊,他現在實在不想去冢前打擾二位師父。
安福海見火狐貍有些抗拒,于是提議道“算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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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小子去治治傷吧。”
顧玉成與牛有德于是點頭應下。
火狐貍沒想到安福海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向安福海,卻見安福海冷著臉,根本不看自己。
火狐貍卻是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