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出任何情報佐證。似乎真的只是白子墨的猜想。
「若有一人為你掃清各種疑惑,卻仍無法揭示真相,那么難免讓你感到虛無不實。假如那人轉身又將一條更無佐證的猜想之路指給你,恐怕得到的只會是否定。」十二天幽幽說道,..
白子墨苦笑「你看,我兜兜轉轉,絮絮叨叨說一堆,也排除了一堆可能,最后只是拋出一個猜想,很難信服吧。」
十二天點頭「你已經碰壁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了。前面的那些猜想,也都失敗了。」
「不差一萬次,一萬零一次,一萬零二次。」白子墨目光堅定,如日不熄,如月不晃。
十二天釋然「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舍生取義,赴死全節。俠者所求也!何況,這次若是猜錯,也不過是再錯一次罷了!」
「你懷疑商國,但沒有任何佐證……你想幫云中省?——也不需要顧忌。我幫你。」十二天灑脫一笑,再不廢話,起身向外走去。
十二天。可不單單是一個大俠。他在江湖上的號召力,不容忽視。
白子墨微怔微佇于原地,旋即施施然跟上。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所謂「知我者」,并非全知于我,而是在我做出一個決定時,不談我所欲所求,只說為君解憂。
白子墨愿在重傷時,尋求十二天的幫助。這是信任。
十二天在聽到白子墨的猜測后,提影而走,為之奔波。這也是信任。
他們未必完全了解彼此,可也絕不會辜負對方。
面對宣聲掀起的亂局,白子墨與諸臣,自然會積極對抗。
但面對域外兵燹,看著商國與九省斗法,妖國還遠未做下選擇。
但眼下,白子墨與十二天已做出選擇。…
「白子墨與十二天說這些,無非是想幫助人族九省。」無朕之境外,圣黎開口道。
顧玉成同白郅易都在皺眉。
他們同樣想要知道,妖帝白詭道的失蹤究竟是怎么回事。
還有,至尊的失蹤。東皇太一的失蹤。
圣黎看出二人所想,安慰道「來到這里,我起碼可以告訴你們我們知曉的。」
「白子墨說的很對。古今一脈,天下同軀;天地無倪,陰陽無窮。——有太多故事,只是一次回響,一次對早已淪為傳說的過往的回響,」
圣黎看向顧玉成「想必你們早就聽說過正鼎源和九圣子的故事。這個故事,就像我們在談論大秦一統六國般。」
「提到大秦,談論它那虎視雄哉的偉績,回顧它盡收六合的功業,就不得不提秦國怎樣封侯立國,秦帝嬴政又是怎樣奮六世之余烈!」
「想要說清道明正鼎源和我們九圣子的故事就不得不提一個時代,一個逐漸散化為傳說的時代。——修仙時代。」圣黎聲音平淡,目光無喜無悲。
在場眾人臉上,也未曾露出太多詫異與震驚的神情。
他們更期待真相。就連白郅易與顧玉成二人,也是如此。
「這是一個很……復雜而古老的傳說。哪怕對我們這些老家伙,也只是以耳相聽、未曾目睹的時代。」
「不過,我所說的,未必是真相。或許只是我自己的臆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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